多少找回一點感覺了)
第一第一百七十六章 貓捉耗子
象徵著南宋至高權利的朝堂因為扈三孃的闖入而亂成一團,人們爭相奔走呼喊,四竄逃命、跟隨武松遠征而來的那些將軍們就那麼笑嘻嘻的看著這些降官逃命,一點出手相助的意思都沒有。三娘執槍踏馬,追得這些言官鬼哭狼嚎。
“你只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最好給我一個完美的理由!”武松的聲音不大,但是誰都能聽得出他那壓抑的怒氣。
三娘一甩槍尖的血珠,朗聲說道:“我與陛下出生入死,生死與共,而這些狗賊吃飽了沒事幹居然讓陛下休我,難道這樣的人臣妾還殺不得?”
武松本來還沒有生氣,一聽她說完後反倒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了,只見武松再龍椅上虎喝道:“誰給你通的風、報的信,如果你不說出來別怪我治你個欺君之罪。”
扈三娘剛才是氣上心頭,說話根本就沒有經過思考,現在聽到武松質問起來才悔之晚矣。扈三娘此時也顧不得追殺那些言官了,如果不把此事處理明白,就算不用這些言官鼓動自己這個東宮娘娘的位置也坐不穩了。後宮干政一直是歷代君王最為忌諱的事,自己怎麼會如此沉不住氣,要收拾這些言官什麼時候不行,偏偏……
後悔也已經晚了,扈三娘只能跪地請罪道:“臣妾知錯,望請陛下贖罪。”
見到扈三娘跪地認錯,那些僥倖逃脫性命的言官馬上又鼓動武松休妻,說什麼扈三娘沒有國母儀姿,馬踏朝堂乃是對陛下最大的褻瀆,到後來簡直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了。扈三娘是越聽臉色越青,偏偏又懾於武松的怒火而又不敢妄自爭辯。就在扈三娘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門外執事太監突然闖入朝堂,對著武松叩首道:“陛下明鑑,此時全怪奴婢善做主張,不關娘娘的事。如果陛下要罰就罰奴婢吧,奴婢原百死以保娘娘的清白。”
那些呼喝的言官見到此太監後都露出恍然而又憤怒的表情,不過無一例外的是這些人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真的是這樣嗎?”再次開口的武松明顯是認同了這個太監的話,話雖疑問,卻給扈三娘留下了足夠的臺階。
扈三孃的心頭真的很複雜,這個名叫高祥的太監雖然才跟了自己不過一個來月,卻處處體己貼心,如果自己承認了武松的話,那肯定會送了高祥的性命。他雖然是一個太監,可他卻是一個全心為自己著想的太監,著這麼殺了實在有點虧對自己的良心。
跪在一旁的高祥見到扈三娘猶豫不決,忙再次開口說道:“娘娘性直仁善,奴婢知道,但是此事卻是奴婢自作主張,只要娘娘能與陛下重修於好,奴婢百死無悔。”
整個事情的經過都是忠僕為主,而這個忠僕再最後又願意承擔全部的罪過……
朝堂之上的各位將軍們都在感嘆:“多麼好的忠僕、再積弱的南宋出一個這樣的太監可真不容易……”
高坐在龍椅上的武松一直帶著冷笑看著這場鬧劇,是的、這場忠僕救主的表演再武松眼裡就是一長鬧劇。像這樣的忠僕不是沒有,但是剛剛服侍扈三娘才一個月就有這樣的感情……這感情是不是有點太充沛了。再說如果這個太監如果真是一個忠心侍主的人,那他根本就沒有機會站在這裡,早在徽宗失勢之時他就應該自殺殉主,君辱臣死嗎!
還有那些言官對著名太監的反映也很奇怪,一切的一切都透著蹊蹺……
知道歸知道,武松還是裝作很滿意的樣子處理了此事。扈三娘被武松禁足三個月,以做贖罪和檢討。那名太監求仁得仁,被武松判了個妄言亂政,罪至腰斬。
武松審判完後就以殿內血腥味太重為由遣散了眾臣,散朝後的武松馬上命人暗中調查那名太監,並快速的在全國範圍內尋找與那名太監外貌相近之人。
與此同時,高俅也在轎中獨自嘆了口氣自語道:“高祥、你放心走吧,老夫答應你的事絕對不會失言的。”
武松猜測的沒錯,這在日後提審高祥的過程中再次得到了印證。高祥只是高俅手中的一張牌,一張為保護自身而用的親情牌。而這個拉攏的目標自然就是比武松單純了不知多少倍的東宮娘娘,從有人彈劾扈三娘到高祥通風報信,再到高祥以身救主都是高俅一手策劃的好戲,可嘆扈三娘卻深陷局中而不自知。
自以為用身死而換回一家富貴的高祥並沒有得逞,自他被押下後就再也沒有等到意料中的儈子手。陰暗的牢房、青厚的石磚、一盞蠶豆大小的油燈隨著流轉的微風而緩緩悠盪、粗大而又繡跡斑駁的鐵牢內只有高祥一個囚犯,每當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