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煽風點火:“武松不守信用,他設計要殘殺我滿城軍民,怎麼也是一死,兄弟們和他們拼了!!”
“拼了——”媽的、還真他媽的有響應的,而且人數還不少,並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武松這個恨呀,本想少造殺孽,可那成想竟把大軍陷到這個地步。現在雙方人馬已經膠著在一起,根本就無法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現在唯一的出路真的就像這些騷亂的奸細說的那樣,只能儘量殺傷敵方的軍民了。雖然現在自己身前身後都有重兵,可卻深入重圍,能給武松考慮的時間並不多。既然無法考慮,那就只能憑藉本能行事。
武松撥轉馬頭,抽出背後的標槍,大喝一聲向呼喊的騷亂處投去。
“妖言惑眾者死!”聲落槍出、槍停血現、武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拋五槍,槍槍奪命,眨眼間眼前的騷亂就迅速平息下來。可遠處的騷亂卻即將到達暴亂的邊緣,不用武松吩咐,親衛和銀旗勇士們本能的就展開一連串的集射。遼國計程車兵根本就沒有想到武松會一邊喊著“妖言惑眾者殺”,一邊展開殘酷的屠殺,這根本就是矛盾的,可惜這個問題只能留到陰間再讓他們慢慢思考了。
面對這種突發情況,林沖等人一點辦法也沒有,根本就沒有時間給他們多做考慮。那些降而負反的人以勢如瘋虎般殺了上來,為了不死於亂軍之中,這些人只能狠心殺向自己的“財產和自由”。這些人雖然心痛得哇哇直叫,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如果不是解氏兄弟的長弓解圍,高順的刀盾兵結陣抵抗……城門被人重新奪回的可能性都有。
燕青頂著身前的重壓,頭也不回的喊道:“……快走……員外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回答他的是那閃爍的長槍,槍點如鑽,槍滾如龍,或是蓋、壓、挑、撥、刺,或是砸、掃、推、捻、繃……盧員外一杆五梅飛神槍使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手下決沒有一和之士,頃刻間就解了燕青的困境。戰爭是磨礪武藝最好的器具,盧俊義再這一刻又對自己的槍法有了新的感悟。
盧員外這邊大發神威的同時,阮氏兄弟也沒有閒著,三把朴刀上下紛飛,幾欲被這三兄弟舞成一個光球,而偏偏這三兄弟還心有靈犀般進退自如。
張清的飛石和鳴雀槍也和楊志組成一個無敵的組合,二人或遠攻或近打無一不恰到好處。不止這些人勇猛,關勝、林沖、董平……這些人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搭檔,最不濟的也能聚攏幾個人組成一個小的戰陣,這才是梁山脫胎換骨的一戰。
武松這邊展開殺戮的同時,一直沒有忘記觀察城門處的動靜。梁山的悍勇讓武松頗有點意外,不過也在情理之中,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那,更何況那龍蛇混雜的梁山好漢了。
武松抓住剛剛集射後的短暫空隙,一路勢如破竹的殺回城門處。再高速衝鋒的同時,他的威力只可以用催枯立朽來形容。錯身而過的遼兵根本就沒有囫圇個的,沒有人能擋得住武松分毫,叫喊聲、馬嘶聲、金鐵相擊聲全部交錯再一起,組成一場震撼的血腥樂章。武松勝在兵員和戰馬的質量高,對面勝在人馬多,雙方交織在一起,一時間殺的難解難分。再這種人員高度密集的戰場裡,武松殺得是酣暢淋漓,厚重的雙手大劍每一次揮舞之間,都有數個敵人血花飛濺。只要你看見那裡有騎兵不和常理的飛上半空,那麼不用疑問,武松肯定就在那裡。
武松咆哮著,怒喊著,宛如一坐上古的神魔重降人間。冰冷的腹面甲掩蓋了他的疲憊,高大彪悍的照夜獅子雪烘托出他雄偉的身子,再戰場裡,他就是一面旗幟,引導士兵突破重圍的旗幟。百名銀旗勇士是他最鋒利的刀鋒,把所有攔在眼前的敵人都斬為兩段。也許武松的造型給了這些人太多的震撼,也許他的恐怖讓人肝膽具裂,漸漸的再也沒有人敢阻攔武松的去路了。拼殺當中的武松也覺得眼前的敵人再次稀少起來,雖然眼前還有蜂擁不斷的敵兵,但是再也沒有剛才喘不過氣的感覺了。
一片銀亮的旗幟突然出現在梁山好漢的視線之內,不用過多的描述,只看這隊精悍的騎兵就知道他們出自何處。他們人數雖然不多,只有百人左右,但是那凜冽的殺氣卻是那麼的奪目。這隊騎兵剛一出現就引起了梁山好漢的關注,他們用興奮的宛若狼嚎的呼喊來歡迎武松的迴歸。所有人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迫切的想見武松的一刻,這是他們出征前絕對沒有想到的事情。
面對薄弱的亂民封鎖線,武松也興奮的纂緊手中大劍。武松和梁山好漢越來越近,再即將和軍的剎那間,斜面的衚衕裡突然衝出十名披頭散髮的騎士,他們來得是那樣的突然,讓武松一點準備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