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行!”城防官連忙喊道。
望著武松逐漸遠去的背影,那名軍官還在後邊恭維:“恭賀將軍早日凱旋而回呀!嘿嘿……這下老子可發了,又夠在迎春樓……”
行駛在在隊伍最前沿的武松,回頭深深凝望著越漸模糊的鎮武關,一陣秋風吹過憑添幾分鄉愁。但只轉瞬間,武松眼中複雜的神色就已不見,果決的舉起右手,整支部隊隨著武松的手令也驟然停止。
“傳令各部、換裝!”放下心中兒女情長的武松,冷然下令道。諸部得到命令後,或是就地翻找藏在馬匹上的武器,或是派人前去魯智深那裡領取。經過一個時辰的大換裝後,這支部隊給人渙然一新的感覺,每個人在拿到自己熟悉的兵器後,都從臉上發出一種自信。各部人馬整齊有序的排列在一起,整支部隊寂靜無聲,淡淡的殺氣隱隱而發。
武松調轉馬頭對著身後計程車兵們大聲喊道:“出關前我們是兄弟,是手足,我可以容忍你們的任何放肆。但是從此刻起你們將不在是母親的孩子,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親,更不是任何人的兄弟。你們是戰士,你們是這個世界上最精銳的戰士,再你們手中將再次揚我漢人雄威。你們是我手中的利劍,將隨我一起開疆闊土,征戰四方,如果敢有任何人違犯軍紀,不聽號令,我將斬下你們的頭顱,你們聽見沒有?”
“是——、誓死跟隨將軍!”將士們齊聲喊道,聲音威鎮四野,再廣闊的平原上良久迴盪……
武松的騎兵部隊,除秦明所部使用榔頭錘以外,其餘則全部使用長槍。不過槍分兩種,一種是短槍,一種是長槍,長打短射。曾經史文恭也提過,騎兵加上弓箭那才是完整的騎兵,不過卻被武松否決了。練習騎射太慢,複合弓造價還高,當然還有別的原因
武松想起城防官的提示,說是最近西夏有大軍向這裡集結的趨勢。自己非但不躲,偏偏反其道而行,向西夏西側,平西俯方向連續派出五十騎探馬。同時撥軍向西開進,午後探馬回報,說是前方五十里處有一支五千人左右的大軍正在向鎮武關方向移動。武松聽後大喜,立即引兵應敵。
兩個時辰後,也就是日落之前兩軍終於相遇,兩軍都沒有紮營或是停止的意思。面對三里外的雜牌軍,五千西夏大軍表示出明顯的不肖與輕視,話都不搭直接三千騎兵殺來。再他們眼裡,這種沒有番號,沒有統一配給的雜牌軍居然敢和自己對陣?這簡直就是一種笑話!面對遠處漫天的塵土,武松絲毫沒有緊張,把騎兵聚集起來後對身邊的傳令兵冰冷的下令道。
“傳我命令:弓箭手分為四排,當敵騎進入四百米後不用請示,以各自將軍號令為主,進行拋物射擊!然後各部可以隨意射擊,各位將軍準備和我出戰!”後半句卻是對身邊眾騎將說的。
隨著敵軍的逼近,大地的顫抖也逐漸頻繁起來。大部分人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大規模的騎兵衝擊,因此臉上難免露出驚恐之色。好在上有將軍鎮其威,下有百戰老兵支其骨,因此整個隊型還算勉強能讓武松滿意。在廣闊的平原上三里的距離如同虛設,這邊剛剛列完隊那邊已經衝到不足一千米。
“為了勝利,隨我殺呀——!”武松一拉腹面甲,領頭向前衝去。
“弓箭手準備——、射——!”
“…………………、射——!”
“…………………、射——!”
“…………………、射——!”
領兵衝擊的西夏將領,隨著距離的拉近越加輕視這支部隊了。有大量的騎兵卻無弓箭,弓箭手排隊很漂亮,卻沒有步兵防護,這不就是引頸待宰嗎?
“準備進攻——、哦嘍嘍……”隨著西夏將領的命令,騎兵裡響起一片呼嘯怪叫之聲。
“嗡——、咻咻咻咻——!”西夏將領剛剛釋出進攻的命令,還沒有來得及持弓放箭,就聽見一陣怪異的破空之聲。下意識的抬頭一看,一片黑雨再眼前越來越大……
“不好、注意強弓——!”他的提醒已經太晚了。西夏弓箭的射程在二百米左右,而武松的長弓卻能射到四百米的距離。空中灑下的箭雨輕鬆的就穿破了他們薄弱的護甲,甚至直接穿透人體,把人釘在馬背上。後邊的騎兵看的清楚,前方上空一片黑雲落下,自己前方的騎兵就倒下一大片。僅僅一輪的傷亡就足有四、五百人
西夏將領眼睛都急紅了,雖然揮刀護住自己的要害,可是大腿與馬頸還是受到了多處箭傷。兩軍相交在即,他的目光,不止他的目光,幾乎所有西夏人的目光都被一員漢將所吸引。白馬、黑甲、形成鮮明的對比。高大異常的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