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魁梧。以上的一切再加上武松微黑的面板,很容易給他造成武松就是一介武夫的錯覺。
“下官費史(……)參見鎮國大將軍!”一干官員對著武松一起下拜見禮。
武松走下坐椅,雙手虛扶道:“費大人快快請起,費大人舟車勞頓,一路頗為辛苦。今日設宴只為給大人洗塵,今日我們不談國事。”
“謝大人!(齊)”眾位官員施足禮數才站了起來,一個個低眉順目的,異常恭敬的站在武松眼前。
武松哈哈大笑:“各位大人不用太過拘謹,我們這裡沒有那麼多講究,怎麼玩的開心怎麼玩。我希望各位大人吃得開心,玩的高興。來、拿酒來,我先要和各位大人喝上一杯。”
費史藉機說道:“那麼卑職就卻之不恭了,其實卑職久聞將軍大名,早就想和將軍喝上一杯了。奈何、今日才有緣得見,今日我一定要替聖上和譜天之下的百姓好好謝謝大將軍。”
“馬屁精、要是沒有你們這樣的馬屁精,也許這半壁江山都不用丟!”武松還沒有說話,就聽見身邊傳來不少的冷嘲熱諷。費史等人卻像沒有聽見一樣,頭都沒有回,依然笑對著武松獻媚。
“來、各位同僚,我們一起敬鎮國大將軍一杯水酒,以表敬心。”
“哈哈……好、讓我們共飲此杯。”武松喝完酒後,不得不對越來越吵鬧的人群說道:“再妄語者軍法處置,乖乖喝你們的酒得了,誰在給我添亂,我決饒不了他。”眾將聽到武松的話後,雖然不滿,卻還是乖乖的散去。沒有多久,灌酒起鬨聲再次想起。兩方人馬都喝得面紅耳赤,用武松的話說,那就是全到量了。
好在再武松的約束下,還沒有人敢借酒鬧事的,喝到量的眾將不敢欺負朝廷人馬,但是並不代表不能灌他們。為了給武松留下好印象,這些文官們只能硬挺著,並且來者不懼。沒有多久,這些朝廷官員就全被架出去了。
魯智深端著酒碗,口沫橫飛道:“哈哈……這些討厭的傢伙終於走了,早就應該灌他們,我們兄弟好不容易聚一回,那能讓這些畜生攪了性質?”他的話顯然得到了一致的認同,四下應和聲響成一片。魯智深學著武松雙手下壓,等眾人靜下來後才說道
“各位兄弟們,我們能有這麼風光,是靠誰呀?我們是不是應該敬他一碗呀!!”
“一碗那夠,將軍海量,我看應該是一大壇!”“沒錯”“對、對……”
再四下的叫好聲中,武松也知道今天肯定是躲不過去了。索性拼個痛快,挽起袖子大聲說道:“來就來,誰怕誰呀?那個不怕死的,先和我喝上三碗”
“我來——、我來——、”很明顯,武松的豪氣並沒有鎮住這幫傢伙。這些人難得有個機會可以欺負一下武松,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會錯過,到後來就差捏著武松的鼻子往裡灌了。
“別讓他這麼喝了,會傷身的!”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這群粗人裡是這麼的顯眼。
“啊——、哈哈哈……、三娘心痛了。”“對、三娘心痛了!”眾人起鬨道。羞急之下的扈三娘想要奪路而逃,可是被這麼多人圍住,那裡又逃的出去。
“反正今天我這酒就端著,你不喝,就得將軍喝,你看怎麼辦吧?”靠近扈三孃的張青笑著耍賴道。
扈三娘看看肚皮鼓脹,滿面紅暈的武松咬牙說道:“我喝——!”
“好勒、來了、哈哈哈哈……”這些人跟隨武松之前最擅長的就是喝酒、起鬨、架秧子。看見有熱鬧,那能不興奮。其實這個時候武松雖然酒醉,卻依然清醒。本想裝醉以逃過這一劫,那想到半路殺出個扈三娘來。武松這個人雖然血腥狡詐,但是卻及好面子,說什麼也不願意讓女人為自己出頭。
扈三娘端起碗剛要喝,就被一隻大手突然按住,接著傳來武松特有的嗓音。
“怎麼?我剛睡一會,你們就開始欺負三娘拉?我還沒有多那,我們在來。”
看出其中貓膩的眾人紛紛叫道:“大將軍耍賴……大將軍耍賴……,罰他……罰他……”
武松苦笑的看看叫的最兇的那幾個人,心中暗道:“好呀、你們幾個,我是記住了。看我以後有機會怎麼灌你的”被武松看過的那幾個人先是一縮脖,隨後又想到這麼多人我怕什麼?大不了大夥一起倒黴,以後這樣的機會可就不好找了。想罷,這幾個人叫的更加兇了起來,大有武松不喝這酒,就天地不容的架勢。
武松又連幹了幾碗酒,到後來實在是受不了了,肚子漲的快要爆開一樣,急忙找個藉口出去放水。回來的時候,卻看見眾人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