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怒氣衝衝的說話,平復了一下語氣才開口:“正是,五萬石糧草不多不少。”
蕭綰清笑道:“張大人辛苦了。”
她如此客氣,張超倒是詫異,楊韞冉就覺得不順耳了,她是個急性子,沒心思這麼磨。
“王妃,我們在談正事。”
蕭綰清轉過去看看她:“我也在談。”
她先自己坐下,又讓其他人也都坐下,讓人上了茶。
“據我所知,王爺要了三十萬石糧草,怎麼只送來了五萬石?可是又有何處要用兵了?”
她沒有咄咄逼人,還給了臺階,張超自然領情:“前幾日與姜演開戰了,所以糧草緊缺。”
蕭綰清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姜演手下有戰將,要難對付些,不知是何人與姜演打起來了?”
她語氣輕輕柔柔的讓人並不反感,臉色淺淺的笑意也讓人覺得親和,很有交談的慾望,為此張超並不隱瞞。
“東郡王帶的兵,打了些日子了,只是少有交戰。”
聽他們閒聊,楊韞冉再次出聲語帶警告:“王妃,我們在談正事,王妃要是想閒聊,還請等正事談完了又說。”
蕭綰清抬眼看向她,目光淡淡的,卻讓人有一種壓迫感。
“我說了,我也在談正事,楊將軍的急性子先壓一壓。”
她已經算是給楊韞冉留了臉面了,看向張超繼續說道:“聽聞前些日子,許戈將軍在前線受傷,許大人只有這個一個兒子,想必很難過吧。”
張超搖頭嘆氣:“自然是難過的。”
蕭綰清笑道:“許將軍擔了重任,也立了軍令狀,王爺帶兵一向嚴苛,若是戰事耽誤了,只怕許將軍就要。。。唉~只是可憐了許大人,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張超心裡一頓,盯著她不放,蕭綰清端了茶盞有一下沒一下的撥茶葉。
蕭綰清繼續說道:“少了二十五萬石糧草到也沒什麼,畢竟現在小麥將收,要備好也容易,只是張大人好不容易才和許大人志同道合,若是因為糧草的問題讓許大人沒了獨子的話。。。”
張超抿嘴細想,蕭綰清稍稍靠近低聲說道:“張大人該是知道,戰場兇險,死一個人可不是什麼大事情呢。”
她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淺淺含笑,卻讓人心底生寒,剛剛說了那麼多就是要放鬆他的警惕,卻不想一個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