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的懷裡。
陸離大喜,立刻翻身將她放倒,湊了過來。
這時,小路子的聲音在外面稟道:“皇上,養居殿傳來訊息,程世子已經平安回來了。”
“他說什麼?”陸離沒好氣地問。
小路子知道自己開口得不是時候,忙言簡意賅地道:“程世子說‘幸不辱命’。”
“知道了,滾吧!”陸離冷聲道。
不用他吩咐,小路子早“滾”了。
陸離重重地“哼”了一聲,臉色不善:“我看他就是故意的!”
蘇輕鳶“嗤”地笑了。
陸離俯下身來,臉頰輕輕地蹭著她的肩頭,笑得眯了眼睛。
蘇輕鳶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笑問:“今日真的不忙?”
陸離把目標轉移到了她的胸前,含混不清地道:“別說那些掃興的話。”
“陸離,我餓了。”蘇輕鳶堅持把“掃興”進行到底。
陸離一聽“餓了”,立刻兩眼放光。
然後,他就聽到了不合時宜的“咕嚕咕嚕”的聲音。
幻想破滅,瞬間拉回現實。
陸離無奈地坐起身:“朕馬上叫他們傳膳。”
蘇輕鳶勾著他的脖子,也被他帶著坐了起來,順勢在他腮邊啄了一下。
陸離的臉上立刻多雲轉晴,眼睛都彎了起來。
蘇輕鳶靠在他背上,笑問:“你猜,這會兒我爹的臉上會是什麼顏色?”
陸離笑道:“八成要吐血三升,一病不起。”
“不至於吧?”蘇輕鳶不信。
陸離回頭捏捏她的鼻尖,笑得有些無奈:“生女如你,應該是蘇將軍一生最大的不幸了。”
蘇輕鳶覺得有些委屈,嘟起了嘴。
陸離幫她披起衣裳,順手抓起她的手腕看了一眼,笑道:“這隻破鐲子還算有幾分用途,我竟沒想到,它還會幫你模仿念姑姑的筆跡。”
蘇輕鳶甩了甩手腕,不屑地道:“它恐怕也就只有這一點點用途了。我想打聽點別的,它總是一問三不知——我看差不多是時候可以扔了!”
話音未落,她的頭忽然又痛了起來。
陸離忙扶住她,苦笑:“自討苦吃!”
蘇輕鳶抬起手腕,惡狠狠地瞪著那隻鐲子:“原來我頭痛是你搞的鬼?”
腕上的鐲子忽然收緊了一下,疼得蘇輕鳶齜牙咧嘴。
沒辦法,她只得妥協:“好了好了,我假裝相信是你在幫我恢復精神就是了——破鐲子!”
那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