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不成?”
李潛搖頭道:“倒不是知道了什麼內幕,而是李某有自知之明。”
張希元更是不解,“郎中此話是何意?難道郎中覺得自己不能勝任shì郎一職嗎?論才幹,郎中這些年將駕部的事務處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又屢立軍功,完全勝任shì郎一職。論資歷,雖然郎中年紀不大,不過已任駕部郎中五年,資歷也攢的差不多了。”
李潛擺擺手道:“李某立下的軍功陛下已有賞賜。李某雖然任駕部郎中五年,不過資歷還是欠缺不少。至於李某這些年乾的風生水起,那全是儀仗張兄你和駕部的一幫同僚幫襯,若沒你們相助李某焉能如此輕鬆?張兄,此事你知我知即可,莫要外傳,免得惹人笑話。”其實李潛還有最重要的一條理由沒說。現在正值錢莊開辦的關鍵時刻,在這個時候李世民絕對不會調動李潛的職務。若是錢莊運轉起來還差不多。不過,想讓錢莊正常運轉起來沒個三年五載絕不可能。
張希元心裡雖然仍由疑慮,不過卻也沒再追問,點點頭道:“郎中放心,這事張某會將它爛在肚子裡。”
李潛點點頭。
張希元剛要告辭,忽然又想起一事來,連忙道:“此前因局勢不明,我等未敢貿然登mén拜會郎中,還未郎中海涵。”
李潛心裡明白他所說的局勢不明是怎麼回事。按說上官遇襲安然回到家中,他們這些僚屬應該登mén探視,以表關切。然而李潛遇襲一事牽扯重大,就連朝廷的態度也很曖昧,在事態沒有明朗之前他們不敢貿然登mén探視(探視李潛等於站到了李潛那邊)也屬人之常情。
於是李潛笑道:“無妨,無妨。”
張希元見李潛不怪罪,心中大安,又道:“下官與幾位相熟的同僚商議,今日在翠微居擺酒為郎中洗塵,不知郎中可肯賞臉?”
李潛知道他們擺酒為自己洗塵乃是藉口,目的是向李潛表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