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崔敦義察覺到崔仁願的神情有異問道。
崔仁願回過身來,“沒什麼。父親,接下來怎麼辦?”
“等。等訊息過來咱們立刻動身回博陵。”
“那孩子這就去安排動身的事。”崔仁願趕緊藉故開溜,思忖著趁機找個侍婢去瀉火。
崔仁願的心思崔敦義如何不清楚?只是他再好色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何況好色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的錯,反正家裡有的是年輕貌美的侍婢,只要能拴住崔仁願不要在外面惹事就行。其他的崔敦義懶得與他計較。
崔敦義揮揮手,崔仁願如蒙大赦趕緊立刻書房去找女人瀉火,順便把要動身離開的事吩咐下去。
子夜時分的洛陽天氣愈發悶熱,天空中濃密的烏雲洶湧翻滾遮住了月亮,星星也不見了蹤影,看上去好象隨時要下一場雷陣雨一般。然而,卻怎麼也下不下來。可就是這段暴雨前的時光最為悶熱。
洛陽驛館裡客人早已安歇,只有一名值夜兼打更的驛丁挑著燈籠,拖著被黏溼衣衫弄的異常疲憊的身體,一邊低聲咒罵著該死的鬼天氣一邊在驛館裡巡視。昏黃的燈籠光其實照不到多遠,十幾步外就看不清人影,反而將四周的景色照的影影憧憧,更讓人心裡忍不住望鬼怪靈異方面去想。說實話,烏漆麻黑的夜裡出來巡視是在不是一件好差事。驛丁只能用力敲擊梆子,希望清脆的梆子聲能給自己勇氣。
值守的驛丁巡視到了驛館的左側內牆附近,忽然聽到外面傳來裡坊更夫打更的聲音,驛丁這才想起,原來自己並不孤單。其實雖然已是三更,但洛陽並未完全沉睡。與洛陽驛館隔著三個裡坊的那個以豐富多彩夜生活而聞名洛陽的裡坊裡就依然喧鬧不已。那些在白天找不到蹤影的女子們,此刻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正在男人懷裡肆意放浪形骸。
丁三少的肩膀上架著兩條修長白皙的**,兩隻手用力抓住兩團雪白的軟肉,脖子憋的通紅,喉嚨裡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喘息,不知疲倦的聳動著臀部,脊背上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