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他和他母親的歡心。房玄齡非常懼內,只要他夫人肯為我們說話,房玄齡自然不敢違逆房夫人的心意。”
“可我不懂。為什麼你非要這樣做?裴公位居宰輔門生故舊遍佈朝堂,即便太子登基也得倚重裴公。只要裴公日後不出差錯,太子何苦向裴公動手動搖根基?”
妙玄輕輕搖頭,“媚兒,若論音律你比我精通。但若論朝堂之事你就差遠了。現在看上去父親風光無比,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就連對太子父親都不假辭色,可這只是眼前。太子雄才大略,他身邊更是人才濟濟,登基之後他根本無需倚仗父親。而且為了施展抱負他肯定要將親信放在宰相的位置上。到那時父親可就危險了。運氣好的話能得善終,運氣不好只怕會性命不保。此事我曾多次向父親分析過,可父親就是聽不進去。更不肯放下身段與太子、房玄齡、杜如晦、長孫無忌等人交好。若他與太子以及房、杜等人交好,他們中只要有人為父親說幾句好話,父親的性命就能保住,裴家也就不會家破人亡,你我才能平平安安。”
媚兒緩緩點了點頭。這個道理她不是不懂,但卻無法坦然接受妙玄的安排。
妙玄繼續道:“房遺直自小在他母親身邊長大,房夫人對他管束極嚴。故而他為人拘謹沒什麼趣味,更不會口花花討女人歡心,不過不失為誠實君子。你若嫁給他,他肯定會善待你。”
媚兒垂下螓首,“既然你打算讓我嫁給房遺直那為何要讓我拋頭露面向那四個人曲意逢迎?”
“將你嫁給房遺直乃是沒辦法的辦法,讓你拋頭露面與那些人曲意逢迎也是不得已。這些都非是我所願。你應該知道我是多麼的捨不得你。可有些事明知道不情願也只能去做。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