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過劉助教幾次,我們也小酌過兩三回,只是你太忙始終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請你。說起來張某也要感謝你。上次事後張某也加了奉議郎的散職。”
李潛笑著向張希元拱手,“那我得恭賀張兄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晌午咱們就去找劉助教好好喝兩杯。”
張希元有些為難,“這不好吧。頭天辦公你就喝醉了別人會說閒話的。”
李潛擺擺手,“無妨。再者咱們若約定好了李某也好推辭楊侍郎那邊。張兄辛苦你走一趟看看劉助教可得閒。”
張希元聽了立刻明白李潛意思。邀請故交相聚小酌敘舊只是原因之一,另外一個原因是他不想去見楊德中。所以張希元點點頭,“郎中客氣,張某這就去。”
張希元走後李潛走馬觀花似的翻看文卷,越看越覺得無趣,便坐下來思忖驛傳改革一事。雖然這些事情都有了大致方略,但操作細節還需仔細斟酌。比如開放館舍和民郵。按照李潛的計劃這兩項改革最後都要與開通錢莊打包在一起,引進民間商號來經營。俗話說無利不早起,商人肯定是要追逐利潤的,按照李潛的估計,經營館舍有些利潤,因為館舍都是現成的不用商號進行大的投資直接就可贏利。但民郵可以肯定獲利很微薄甚至沒利潤,那些商號願意幹嗎?退一步說,即便是商號願意幹利潤該如何分配?給商號分的多了,就違背了為朝堂節省開支的初衷。給商號分的少了,商號能情願嗎?這兩腳要踢不開怎麼開通錢莊?
李潛也想過透過麥紫瀾動用四海商號在商界的人脈關係來推進開放館舍和民郵,只是這樣一來所有經營館舍和民郵的商號都成了四海商號的鐵桿,一旦錢莊開通了,那些沒撈到好處的商號肯定會攻訐李潛以權謀私甚至居心叵測。這頂大帽子若被扣到頭上,李潛只怕再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