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來為阿寶醫治的。謝遼謝遙對視一眼,均未說話,只將御醫領去為阿寶診治。
阿寶自那日起便時睡時醒,她的外傷並不嚴重,卻受了極大的寒氣,侵入五內,遲遲不見好轉。有皇帝的吩咐,御醫自然盡心盡力,所用的也是上等良藥,不到兩日,阿寶已漸漸清醒。
盧縉這幾日也十分繁忙,北狄自大越援軍到後,便避戰不出,任越軍如何叫陣也不出戰。盧縉趁著此時,帶人將高陽破損的城牆修葺加固,閒睱時便來看護阿寶,謝氏兄弟見他如此,暗暗點頭。
如此又過了七八日,阿寶已能下床行走,盧縉也將城牆修復一新。這日晚間,阿寶飯後無事,便來書房尋盧縉,推開門見謝遼兄弟也在,正在猶豫進是不進,謝遼已對她笑著招招手。
謝氏三兄弟中,阿寶與謝遼相處最少,他久在軍中,身上難免有股殺伐之氣,阿寶不禁有些拘束。謝遼笑著說道:“阿寶可是不認識二哥了?” 阿寶忙搖搖頭,謝遙道:“你這丫頭連我爹都不怕,卻怕二哥?”盧縉見她的臉已有些微紅,不忍她再被打趣,上前問道:“找我有事?”阿寶搖搖頭,她只是想來看看盧縉,同他說說話,這些讓她如何能在謝遼二人面前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