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怎麼沒叫我呢!”瑾瑜著急地朝著外面說,“什麼時辰了?林怎麼也不叫我去早朝?”
聽著他急急忙忙的聲音,柱子立在外面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即才說:“公子,這會兒早朝都散了。”
“散了?!”瑾瑜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柱子,她可還記得那公公說的,曠了早朝可是要扣一個月的薪俸的,想著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沒了,瑾瑜立馬苦了臉。
“公子莫急,林侍長去幫您告了賜告,說您生病了,所以今日不用去早朝了。”柱子連忙解釋說。
“你早說嘛!”瑾瑜立馬明白賜告便是請病假的意思了,埋怨地看了一眼柱子,趕緊悠閒地轉身進了屋,既然不用早朝自然要換去自己身上這身朝服了。
洗漱完,瑾瑜便慢悠悠地走到了書桌邊,細細對比了一下,便從中挑了幾張看起來不錯的收好。
這些,一會兒拿去給王爺看,王爺定會誇我!瑾瑜這麼樂滋滋地想著,便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林,謝了。”瑾瑜見識林安,連忙笑著說。
“趕緊去了外衣,躺回牆上去。”林安只是看了一眼瑾瑜,連忙走過去為瑾瑜打起簾子。
“為……為什麼?”瑾瑜忙問,自己才不過起來吃了一頓飯而已,如今竟然又要讓我躺下。
“晉安候夫人來看你了。”林安忙說。
“老夫人來了!”瑾瑜臉上一喜,穆老將軍那一家她還是挺喜歡的,連忙往外走去,“那我該去迎的。”
“不行!”林安趕緊伸手將她拽了回來,“老夫人是聽說你病了才特意來府上探望你的。”
“我沒病啊!”瑾瑜抬頭,不解地看向林安,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眸子。
“你病了!”林安咬重音又將這三個字重複了一遍,“你昨夜看書看到太晚,不小心著了涼,感了風寒,所以今日不能上早朝。”
林安這麼一說,瑾瑜便算明白了,隨即又小聲問:“這事連老夫人也要騙嗎?”
“跟你的身份一樣,越少人知道越好。”林安低聲強調道。
“嗯,我明白了。”瑾瑜立馬點點頭,自己轉身進了裡間,林安自覺地背過身去。
“晉安候夫人到”
瑾瑜才剛躺好,門外便傳來了通傳聲,瑾瑜趕緊接過林安遞過來的溼毛巾擱到自己的額頭上,然後乖乖地躺好。
“瑾副將?”老夫人進了屋,直接便奔著裡間去了。
“給侯夫人……”瑾瑜故作虛弱地直起身子,作出要請安的的樣子,老夫人連忙伸手將她攔了回去。
“快躺好!”老夫人忙說。
林安從一旁搬了一個圓凳過來放好,跟著而老夫人一同來的二夫人蕭氏連忙伸手扶了老夫人坐下。
瑾瑜這才乖乖躺下去,故意低沉著聲音說:“小小風寒,勞老夫人記掛。”
“人吃五穀雜糧,總會有個頭疼腦熱的,方才聽林侍長說已經看過大夫了,你只管安心休息幾日,這病很快便能去了。”
老夫人昨晚經鄭氏那麼一說,便很是心動,原本想著今日早飯後留么女細問一番,結果二子退朝回來便說瑾瑜病了,所以老夫人便只好先帶了蕭氏過來探病。
如今見瑾瑜的模樣,也不好再提兒女之事,便只管安慰了他幾句,想著稍晚些再提吧。
第三十七章管家
晉安候夫人略坐了會兒便走了,她剛出院門,瑾瑜便掀開被子坐起了身。
“這病假看來也不是隨意便能請的。”瑾瑜批了外衣,坐在床頭感慨道。
林安立在簾子外面,也不敢往裡看,輕聲說:“原本只是告知一聲便可,不曾想皇上會問起,所以一下子群臣都知道了。”
“這一上午,除了晉安候府還有好幾位五品、四品的官員過來看望送禮,柱子正在前院忙著呢。”林安繼續說。
“怪不得不見了柱子的身影。”瑾瑜說著,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嚇得她趕緊退了外衣重新躺到床上去。
“公子”結果卻沒想到進來的竟然是柱子,哭喪著臉便跪在了簾子外面。
“怎麼這是?”瑾瑜連忙從床上坐起來。
“柱子無能,請公子責罰。”柱子連連自責。
瑾瑜又問了幾句,才完全明白,原來是來的客人多了,柱子照顧不周全,又怕在人前失了禮,損了瑾瑜的顏面,所以便來瑾瑜這自責來了。
“你先起來吧。”瑾瑜溫聲說,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