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幾乎從不穿這個顏色的衣裳,他喜歡深色的,再者他也不愛花草,偷香折枝這種事兒還真是沒幹過,所以便沒往自己身上想……
這會兒聽到晏如瑾親口承認畫中人是自己,真是好不得意,臉上的笑容更大了,目光灼灼的黏在她的臉上。
在劉承繼看來這一幅畫和以往的都不同,以往雖也給他畫過畫像,可那都是照實了畫,只是作畫而已,可這一幅,他覺得這是晏如瑾在幻想,並且將他畫成了她幻想中的模樣!
比方說那一身衣裳,或許她喜歡自己穿這個顏色的衣裳……還有偷香二字,她是將他幻想成了一個頑皮少年的模樣……
劉承繼心裡癢癢的,也有些激動,目光便越發的灼熱。
被他看得不自在,晏如瑾轉開話題道:“過幾日就要進宮了,不用的東西都已經收拾起來了,暫且堆在那件閒置的小庫房裡,明日就要先送進去了,你看看你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漏掉的沒有?”
劉承繼道:“我之前說過的那兩個箱子帶上,其餘的都無所謂。”
“那倒是帶了,別的就沒有了?”
“別的……”劉承繼直起身來,轉了個方向,他側倚在窗臺上目光看著她,“把你和福兒帶著就行了。”
“搬家把媳婦孩子撂下,你倒是想!”
劉承繼收回視線微微低著頭,臉上帶著點欠打的笑意道:“知道你們母女是甩不脫的,可想想都不成啊?”
“不成!”
晏如瑾探身過去要去擰他耳朵,手卻被抓住,劉承繼道:“母老虎啊?”
他說這話時嗓音低低的,雙眸深沉的似那無邊的海,只是海中不是冰冷的海水,而是濃濃的情誼,讓人沉溺……
他抓著晏如瑾的手在手裡摩挲,口中問道:“福兒呢?”
“在娘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