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陳大人的要求便好似他心虛了一般,於是便點頭道:“可以。”
兩人便一道又往回走,先找到了劉承宇一番質問,劉承宇自是喊冤,陳大人又拉著這父子二人去找太子。
那邊劉承繼遠遠地見到了他們幾個人過來,低頭他和晏如瑾交代道:“你便在這等我一會兒,我有點事去去便回。”
晏如瑾抬眼盯著他的臉看,像是質問一般的道:“你要去哪兒?”
劉承繼解釋道:“寧王叔找我,我去看看。”
晏如瑾轉頭去看,果真見到寧王爺朝著他們來了,這才點點頭道:“那你去吧!”
劉承繼便轉身往寧王那裡迎過去了,兩方相遇後,寧王一邊的三個人都是十分敷衍的行了禮,而後不等陳大人和寧王開口,劉承宇先是壓著火氣的問他:“敢問太子殿下,不知臣弟何時與你說過陳家小姐……善舞的事情?”
劉承繼看看陳大人,又看看劉承宇而後才和陳大人道:“還望大人勿怪,席上多喝了兩杯酒頭有些昏一時記錯了,那話並不是承宇說的,是前些日子的一個酒席上不只是聽誰家的公子說了一句,冤枉承宇了。”
原本對於外頭真的有這種傳言這件事,他也只是信了半分,可這會兒見劉承繼這般遮遮掩掩的模樣,便又平添了三分,他又問道:“那敢問太子是聽誰家的公子說的?”
“這……倒是有些記不清了,”劉承繼嘆道,“這個事情本不該在今日的場合提及,都怪醉酒誤事,胡言亂語了,陳大人莫怪。”
這還不怪?陳大人氣的不得了,可是劉承繼畢竟是太子,又是醉酒誤事,話還是聽別人說的……
可這口氣說什麼也咽不下去,陳大人追根究底道:“那太子可還記得,是那一日擺在哪裡的宴席上聽人說的?”
“這個……大概七日前,在醉香樓的宴席上。”
聽劉承繼說完,陳大人拱了拱手,道了聲告辭轉身便走了。
寧王看著他有些犯上的“哼”了一聲也走了。
劉承宇也正要走時忽然想起來七日前在醉香樓……那不是他們在一起喝酒麼?記得那日他、劉承繼還有榮陽公主府上的兩個公子,他們四人一道去城外狩獵,回來時便在醉香樓喝了點兒酒……
這陳大人回去一查宴席上的幾個人還不查的清清楚楚!重要的是那日的宴席上壓根兒就沒提這個話茬呀!
劉承宇反應過來時,劉承繼已經走出幾步開外了,劉承宇氣呼呼的追上去把他拉到了遠離人群的一處,在一棵大樹底下,劉承宇道:“殿下,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男子漢大丈夫應當坦坦蕩蕩,殿下身為國之儲君更是要為萬民表率,今日殿下這般行事可有——”
劉承宇話沒說完,劉承繼抬手打斷他,他忽然俯過身去在劉承宇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劉承繼聽了眼睛一下便瞪大了,劉承繼卻氣定神閒的道:“你回去也轉告你爹一聲。”
……
劉承宇走了,劉承繼也正要轉身時,便見樹後繞出一個人來,來人一身素白色的衣裙,立在那裡對劉承繼盈盈一禮,而後請罪道:“臣女在此乘涼,不想撞見了殿下與劉公子說話,並非有意偷聽,還望殿下恕罪。”
她若聽到也只能聽到劉承宇說他的那番話,並沒有什麼要緊的,劉承繼淡淡的道:“下次再撞見別人說話,記得事先站出來。”
“殿下說的是,若冰記下了!”
劉承繼轉身,便見晏如瑾站正站在理他不遠的地方緊緊盯著他呢,午後陽光正好,將她臉上的神情也照的清清楚楚,劉承繼見她杏眼微微瞪著的模樣,忍不住嘴角就要往上翹。
慢悠悠的走到晏如瑾身邊,也不說話等著她先開口,可晏如瑾也沒有開口,等了她半天忽然抬腳在劉承繼小腿上踢了一腳,而後轉身便走。
這一腳踢在小腿骨上,疼的劉承繼“嘶”的吸了兩口氣才跟上。
晏如瑾氣呼呼的走在前邊兒,踩上小徑打算回去了,可是走了許久轉來轉去卻發現迷路了,轉身要往回時,便見劉承繼堵在了那裡。
劉承繼拉住了她的手道:“我牽著你,不然你要走丟了。”
晏如瑾甩開他的手,氣呼呼的道:“走丟了更好,就不用跟你回家了。”
劉承繼上前一步,他故意站的很近,低著頭看著她道:“你不跟我回家了,那我可怎麼辦?孤零零的一個人多可憐?”
“你就是個混蛋!”
“你生氣了?”劉承繼道,“剛才那個女人忽然就從樹後繞了出來,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