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了好。”
賢貴妃聽後,頭道:“也有道理,只剩下我一人,皇上必會疑心。可我若不除去她,這封后時日馬上便到了,若被她得了去,該如何是好?”
“主子莫急,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出手。若真到那時……”陳福狠聲道。心中自有所想,若真到那時,我一刀砍死你也要讓我妹妹做上皇后。
陳福將賢貴妃計劃與了淑貴妃,並道:“我若現在除去她,皇上必會疑心你,只怕反倒誤了事。不如這樣……”
淑貴妃依了陳福之計,在宮中裝起瘋來,有意將皇后之位讓與了賢貴妃。因害怕賢貴妃當上皇后後還會對自己不利,便差了青蓮出宮,以做不備之策。
賢貴妃得知淑貴妃得了失心瘋,欣喜若狂。不久便遂了心意做上皇后,被封為賢純皇后。後見淑貴妃病好,已對自己夠不成威脅,便放棄了除去淑貴妃的念頭。
遠航見太后所與自己知道的基本相同,看來太后與陳福都講了實話。自己回去只需將莊貴妃之死推到賢貴妃身上便可,大不了死個陳福而已。
“太后,恕我直言,賢純皇后之死,想來與您脫不了關係吧?”遠航心中還剩最後一個疑團,如今只剩下一個淑貴妃了,賢純皇后到底是怎樣死的,只能她給出答案了。
皇太后輕搖了搖頭,一滴晶瑩自她眼中落下,輕道:“賢純皇后之死,不是我謀害的,但是,卻與我脫不了干係。”
“應是與許林有關係吧。”遠航未加思索脫口而出,這句似乎更令皇太后一驚,詫然過後,苦笑了出來。
“你什麼都知道了。”皇太后淡白的臉色顯出一片紅暈,在一個晚輩面前,實在有些難為情。
遠航輕咳了一下,也有些尷尬,道:“太后別介意,我不是有意提起。”
“無妨,如今都已離去,只剩我還被困在這惱事中。”皇太后站起了身,慢慢走到窗前。遠航也急忙起來,隨著太后來到窗前,一起看著外面那漓漓的雨。
“那也是個雨天,先帝近乎一年未來過鳳鸞宮,即便我淋的受了風寒,都不曾見得他一面。”皇太后的眼中多了一份柔情,嘴角微微上翹,想起了雨中那個抱起自己的男子。
“淑貴妃,你這是為何啊?”御醫許林提著藥箱進了鳳鸞宮,雖然下著大雨,但例行的為主子請脈也是不敢耽擱。進了宮來,卻看到淑貴妃獨自站在院中,任憑瓢潑大雨淋在身上,將秀髮打溼。
淑貴妃掃了他一眼,不作言語繼續淋著雨。皇上除去皇后那裡,便是莊貴妃處,即便賢貴妃那裡,偶爾也會見到皇上的身影。為何獨獨這鳳鸞宮中,便要自己空守樓閣。皇上啊,難道你忘記了鳳鸞宮中的韓雪鷥了嗎?
“請貴妃回屋內,不然便傷了身子了。”許林急忙跑過來,將自己的竹傘撐在淑貴妃頭上。
“許太醫,你且去吧,不需顧我。”淑貴妃推開許林,身形一晃,虛弱的向一旁倒去。
“貴妃娘娘。”許林丟掉竹傘,上前一步伸手將淑貴妃扶住,大雨瞬間便模糊了他的雙眼。許林顧不得太多,攔腰將淑貴妃抱起,快步向宮內跑去。遺落在院中的竹傘,被風吹的在地上來回的翻滾著。
“來人,來人啊。”許林抱著淑貴妃進了屋中,大聲喊著。淑貴妃睜開了眼睛,雨水和著淚水一起流下來。
淑貴妃已將下人全部遣走,只想自己被大雨淋個痛快。卻不料許林前來,又將自己的願望打亂。
許林喊了幾聲不見有人,只好自己抱著淑貴妃進了臥室。淑貴妃已在雨中淋了多時,此時感到渾身溼冷,禁不住打著冷戰,抬手摟住了許林。
“貴妃娘娘……”淑貴妃衣衫全溼,豐盈的身軀被貼身的衣衫映襯著,緊緊貼在了許林身上。許林定了下神,急忙收回眼色,將淑貴妃放在床上,自己跪在了床前。
“請貴妃娘娘及早更衣,再遲怕是要染了風寒。”許林心中焦急,溼衣若不褪去,明日必然病倒。
淑貴妃已經神色恍惚,模糊中聽到許林讓自己換衣,抬手便去解自己衣裙。試了幾下無法用力,便閉上了眼睛,喃喃道:“你為本宮更衣。”
許林跪在下面驚的抬起了頭,卻見淑貴妃已經緊閉了眼睛,一動不動躺在床上,身上的雨水順著衣裙滴下,將身下一片打溼。
“請淑貴妃恕罪。”許林不敢再耽擱了,再遲疑下去,淑貴妃必會染病。
顫抖的雙手解開了那薄如蟬紗的披巾,繼而是已被淋溼的衣裙,再向裡面的褻衣……
當許林為不掛一絲的淑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