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可以自救的辦法了。”說完拿起箭,對準自己右胸,狠狠刺了下去。
眾女驚叫起來,遠航手到胸口,抖的下不去手,只略微刺到身上,便痛地蹦了起來,哇哇大叫。
“出血了。”宜蘭一手捂嘴,一手指向遠航胸口。青荷急忙過來,開啟遠航衣衫,大家一看放下心來,只刺了個芝麻大的小口而已。
“相公,不如差人去告知知州大人,你若受傷,明日便不去守備府了吧。”青荷忽然想起明日之約,便提醒說道。
她一提醒,遠航才想了起來。忽然之間,腦袋一轉,想出了一個主意。摟過青荷大口親了一下,說道:“有辦法了,今日先這樣,明日再傷。”
“為何啊?”離秋閃著大眼睛問道。
“你說為何?”遠航沒好氣地說道:“好似你急切盼望我受傷是的。”
“沒有,沒有。”離秋擺起小手,遠航一把抓住離秋,說道:“因為今夜我要與你打架,所以明日再傷。”說完將她拉進懷中。
眾女見遠航這樣,嚇得四下逃散,嬉笑著關上房門,任憑離秋呼救,卻無一人搭理。
遠航也真是貪心,為了彌補自己受傷後不可同房,死抓住離秋不放,舍了身體不要命,只累得半死,才翻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翌日起床,遠航喊上無影與啊金,前去守備府赴約。刀紫也欲前去,遠航阻止,命他辰時去顧神醫那裡擔水,刀紫只得不情願的應了下來。
守備府外,陳四道親自出府迎接端木義人與遠航,幾人有說有笑地走進府去。端木義人回身笑望遠航,說道:“葉公子許是不知,陳大人府中景色勝過城中玉園,若說可以比肩的,怕只有後堂的……”
“咳咳,端木兄可不要陷我於不忠不義啊。”陳四道急忙攔下話了,幾人哈哈大笑起來。
“陳大人,端木大人既說,那必是景色怡人,晚生很想見識一下。”遠航奉承著說道。
陳四道顯然對自己園子很是得意,點首說道:“既然二位有此雅興,那我們便先去看下,這面請。”
遠航跟在他二人身後,一路向後府走去。府中多是竹林,小徑蜿蜒通幽,尚有溪水沿路流淌,清可見魚。林上翠鳥飛起,晃的竹枝無風而動。穿林而過,一片池塘映入眼簾,池中荷花漂於水面,或是含苞,或是怒放,自有大魚時而躍出水面。一座九曲橋廊穿池而過,自荷花叢中伸向對岸。幾人過橋,又有假山立於路旁,乃是青石堆砌,頗具規模。有小路可上,亦有山洞可入,設計精巧,鬼斧神工。上得山來,置身涼亭之中,放眼向下望去,一切盡收眼底。涼風吹來,髮絲微動,遠航不由感嘆道:“置身此府,猶如仙境。”
陳四道得意之色躍然臉上,端木義人拂鬚笑道:“葉公子尚且不知,陳大人府上此等皆為陪襯,最是難得便是府中那蝴蝶泉,四季常溫,更有蝴蝶紛飛於泉邊,實乃罕見。”
陳四道笑著說道:“此次請二位前來,自是免不得沐浴一番。”起身引路,沿另側小路下了山去。
向前行進不遠,左側有一圓形院門,上書三字,蝴蝶院。門旁兩側各立一名丫鬟,穿著略顯暴露,可見白白胸脯小半在外,雖稱不上國色,也足已使人動心。
遠航進了院子,左側一座閣樓,右側一片竹林,林中似有白霧升起。遠航正要看個仔細,陳四道卻拉起他,說道:“葉公子這面請。”
三人進了房內,幾名丫鬟送上一沓被巾後退了出去。陳四道說道:“兩位請更衣,我們去泉中一浴。”
遠航偷眼望去,見陳四道緊盯著自己胸口。心中起了疑心,難道他帶我來此是為了驗我傷口?故作為難地說道:“這……陳大人,晚生胸前有傷,還是不去了吧。”
“有傷?”陳四道一驚,難道他真的有傷?
端木義人沒想太多,介面說道:“葉公子有所不知,這蝴蝶泉水源自天然,即可光潔其身,又可療傷止痛,還有去痕之功效,當是最好不過了。”
“端木大人所言不假。”陳四道急忙接話說道:“葉公子若是有傷更當去泉中一浴。”
遠航淡笑一下,不再推辭,伸手開始褪去衣衫。陳四道一直盯著遠航,見他褪去衣衫,露出上身,急忙看了過去。細看了一會,才發現卻有傷口,只是那傷口也太小了,只是一個小口而已,若不仔細幾乎不見。當下心中冷笑,伸手褪去自己衣衫,三人圍上被巾,說笑著向蝴蝶泉走去。
入了竹林中,一團白霧迎面撲來,幾乎不見人影,走過此處,眼前略微開朗起來。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