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虎口嗎?”
“司徒大人此言差異。自古兵貴神速,葉知州既能在益州以少勝多,你又怎知他不會以弱勝強呢?”陳公公視遠航為眼中釘,急予除之。
“好了,你們先不要爭執。陳公公之計略顯急躁。但這也的確是個收復小梁的好機會。”印文帝思考一下,說道:“這樣如何,待各州兵力集齊後,封司徒浩為征討大元帥,率軍東征,一統大梁。”
“臣遵命。”司徒浩見皇上這樣說也只好躬身稱是。
司徒浩坐在下面獨自喝著悶酒,展護緊鄰他坐著,看到司徒浩愁眉苦臉的樣子,湊身過來,說道:“司徒大人,不必與陳公公計較,他只知管理那些太監宮女,又怎懂得行軍打仗。”
司徒浩看了展護一眼,苦笑說道:“我自是不會與他計較,乃是家事令我憂心。”
“哦?”展護一皺眉頭,悄聲說道:“稍後散時大人請稍待與我。”
“嗯。”司徒浩點了點頭。
歡慶宴散後,司徒浩在門外等候展護出來,兩人一起向宮外走去。司徒浩將宜蘭之事說與他聽。展護聽後笑了起來。
“展司使,我正煩心與你傾說。你不來勸慰也就罷了,怎得還來笑話與我。”司徒浩氣的一甩膀子,獨自向前走去。
“呵呵,司徒大人留步。”展護追上幾步,笑著說道:“我笑大人是當事者迷啊。”
司徒浩停下腳步,回身看著展護,問道:“司使此話怎講?”
展護拂鬚說道:“我有一計,可謂一石三鳥。既能隨了侄女心願,又可擋去朝中閒人口舌,自然也不必去為悔婚之事煩憂。”
司徒浩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展護手臂說道:“當真?司使快快教我。”
展護輕輕撥開司徒浩的手,陰笑一下說道:“司徒大人,你家地下那壇十年佳釀真是好喝,上次去你那裡只給我喝一碗。。。”
“行,行,行。一會回去挖出來給你送去半壇,可以了吧?”司徒浩瞪了一眼展護,有些心疼地說道。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