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將眼睛瞪的老大盯著遠航,心中似有不甘,只是已無法說話了。
再次蹲在她身前,遠航一本正經地說道:“我是個說話算話的人,想來你沒有忘記白日裡我說過的話,很可惜,你又落入我的手裡了。”
杜雯驚嚇的臉色微變,嗚嗚的發出聲音連連晃著腦袋。
遠航沒有理會她,拿著匕首便去挑她的兵服,杜雯見狀向後一仰躺在地上翻滾起來。
四下打量一圈,遠航轉身走出帳外,將門口站崗兵士手中的長槍拿了過來,又將杜雯戳在地上的那隻一起拿進了帳中。
回到帳中,遠航將她扶起,用長槍在她背後穿過,用力將長槍向地下插了進去。又用另一隻長槍在她兩個腳踝處插了進去,這樣便將她固定住,不但手腳動不了,連翻身都做不到了。
累得氣喘吁吁,蹲在杜雯面前喘著粗氣。
“這回你動不得了吧。”遠航伸出手去,拍了拍她的臉蛋,杜雯還在努力地甩頭躲閃著。
遠航拿起匕首,伸到她領口處輕輕一挑,第一個鎖釦便被挑開,露出雪白的脖頸。杜雯不停地晃動著身子,眼中充滿了恐懼。
“讓你殺我,讓你殺我。”遠航一面念著,一面不停地挑著,幾下功夫,兵服已經散開,露出了裡面紫色的褻衣。胸前被白布緊緊地纏著,倒看不出是否豐滿。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遠航此時已經死了好幾次了。杜雯雖然羞的眼淚直在眼圈中打轉,卻還是死死地盯著遠航,眼中似有數把寒刀射了過來。可惜的是,對面這個無賴根本不去看。
將兵服剝開,遠航並沒有住手,拿起匕首一層一層的又開始挑起她胸前的白布來。杜雯的淚水再也忍不住了,無聲地流了下來。
將白布全部挑開,遠航終於見到了廬山真面目。杜雯的雙胸居然這樣挺拔,雖然以前為她換藥時也曾見過,只是那時是躺在床上,如今卻是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