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話說的遠航心中無底,暗道:這老人家可不比尋人呀,居然看出此中有異。
“唉!無論怎樣,也都是慕白不對,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不去理會了。只是我那孫女卻不能受到半分委屈。”司徒眾達說完又看了遠航一眼向前走去。
遠航跟在後面沒有出聲,聽他語氣分明知道此事與我有關,難道他已看出我對宜蘭有心才施此計?
走到宜蘭房前,丫鬟稟告後,宜蘭為司徒眾達開啟房門。
遠航跟在身後走了進去,宜蘭見他也隨祖父前來,看了遠航一眼便閃身讓開了。
“宜蘭,你且過來。”司徒眾達走到椅子旁坐下後向宜蘭招手說道。
宜蘭低頭走了過去。站在司徒眾達身旁。
“慕白年少,難免有錯,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們的婚約乃是父母所定,不要為了些小事產生誤會才好。”司徒眾達勸著宜蘭。
“祖父大人,宜蘭如今身心疲憊,並無他想,只怕晚間酒宴不能參加了,還望祖父大人不要責怨宜蘭。”說完宜蘭為司徒眾達側身施禮。
司徒眾達見宜蘭如此一說,已明白宜蘭所想,便點頭說道:“也罷,你總是如此倔強,擇日吧。”
“那個,宜蘭啊。。。”
“祖父大人,宜蘭心中實是煩亂,只想休息一下。”宜蘭低著頭,輕聲說道。
司徒眾達見狀,只好起身,嘆氣說道:“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吧。”搖搖頭走了出去。
“我留下再勸說一下小姐。”遠航跟在司徒眾達身後走了一半,想了想說道。
“不用了,大人也回吧,我無大事。。。”宜蘭急忙搶著說道。
“司徒小姐莫急,我只說幾句話便走。”遠航一臉誠懇正色說道。
司徒眾達也沒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宜蘭房間。
遠航知道宜蘭好詩,便說道:“忽有靈感,我為小姐賦詩一首。”
果然,宜蘭聽後眼睛一亮道:“多謝大人,宜蘭敬候大人佳作。”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遠航在宜蘭身邊來回踱步,但只記得這幾句,再向下便不記得了。
宜蘭半張嘴巴吃驚的看著遠航,不敢相信只走了幾步,遠航便可以出口成詩。
“大人,可否將此詩寫下贈與小女子?”宜蘭詢問著遠航。
“有何不可,此詩便是為你所作。”遠航厚著臉皮說道。
宜蘭紅著臉拿來紙筆,遠航一挽衣袖便寫了下來。宜蘭接過那詩站在窗前輕輕的讀著,遠航在宜蘭的側面細細的打量著。真是個美人,朱唇微動,素手輕握。膚如凝脂,氣似幽蘭。不免心中一蕩,這等佳人豈可旁落他人。
宜蘭轉頭看到遠航盯著自己,急忙低頭問道:“大人,此詩真是你所作?”
“難不成以前你見過嗎?”遠航反問到。
“到是不曾讀過,大人能夠試考奪魁,果有實才。”宜蘭輕聲讚道。
遠航苦笑一下,說道:“縱有此才,也需有人愛憐才是。縱是好詩,也需有人賞識才好。”
宜蘭沉吟一會,說道:“大人先回,待我細讀此詩,不懂之處再請賜教。”
遠航見宜蘭下了逐客令,自是不好賴在這裡,告辭後回到自己住處。
回到房間喚來丫鬟為自己沐浴更衣。半個時辰後,遠航重新打扮對著鏡子說道:“葉遠航,相信自己,一定要將宜蘭娶來為妻。”
“啊!”身後傳來丫鬟驚呼聲。遠航回頭才發現,那丫鬟還在房間之中。遠航急忙自包裹之中拿出五兩銀子走過去,握住那丫鬟小手將銀子放在她手心中,問道:“剛才聽到什麼了?”
“奴婢聽到。。。”那丫鬟還沒說完,遠航自她手心當中把銀子又拿了起來。
“大人,奴婢什麼都沒有聽到。”那丫鬟急忙說道。
遠航又將銀子放在她手裡,說道:“有時候耳朵太好便沒了銀子,但有時候嘴太好,沒的就是命了。”
“是,大人,奴婢方才在打掃房間,根本沒有聽到大人說過話。”那丫鬟被遠航嚇的不輕。
遠航笑著揮手讓那丫鬟下去,那丫鬟才出去,又進來一個丫鬟,對遠航施禮說道:“大人,我家小姐有請。”
遠航一聽,喜上心頭,這一天功夫跑了好幾次宜蘭閨房了,有戲。未等那丫鬟帶路,便急忙向宜蘭房間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