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不夠了,只能少做了一道菜,請您恕罪。”
“哎呀,諸位大人,下人怠慢了,請大人們勿怪啊。”遠航給眾人解釋道。
眾縣令連忙說無事無事。心中暗道:就是夠又如何,難道白菜土豆還能做出第四道菜嗎?
“諸位請坐,我們就位吧。”遠航說完當先坐了下去。
眾縣令正欲坐下,才發現除去遠航坐的之外只有五把椅子,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咦。”遠航坐下去看後問道:“唐凌,為何只有五把椅子呀?”
“大人,只有這五把椅子是好的,其餘皆已鬆動,小的怕傷了眾位大人,便沒敢拿來。”唐凌極其配合著答道。
“這。。。這如何坐得?不如這樣吧,兩位大人共用一把椅子,可否?”遠航面帶愧色對著眾人說道。
眾人心裡這個氣啊,可又不敢當面表現出來,只好兩人共坐一把椅子。當了多年縣令,皆是肥胖之人,每人只能背靠背坐上半面屁股。
遠航見都已坐下,便拿起筷子說道:“來,來,大家不要客氣,請食用。”說完自己先夾了塊土豆放進嘴裡。
眾縣令互相看了看,心想你倒是吃上了,我們都側面對著桌子呢,這怎麼能夾得了菜?
一位縣令憋紅了臉說道:“大人既然讓我們前來赴宴,卻不給予座位,難不成只為見我等笑話嗎?”
“唉,魯知縣此話差矣,實在是府內貧寒,本官若稍有條件,便用純銀打造椅子來款待眾位了。”遠航見有人發話,便盯著那縣令,嘴角帶著冷笑說道。
魯知縣聽完嚇出一身冷汗,心道他怎麼知道我有幾把椅子是用純銀打造的,便不敢做聲,急忙低下頭去。
遠航所說之話自然別人不會聽懂,另一個縣令見魯知縣沒了聲音,便接著說道:“純銀打造椅子實屬浪費,但大人有心宴請,總不至於只有白菜土豆吧?”
“呵呵,白知縣問的好。本官曾想以熊掌鹿鞭宴請各位,可遍尋整個郡內卻無一可賣,不知都到了哪裡去了。”遠航嘆息搖頭說道。
白知縣頓時臉色蒼白,額頭滲出汗水來。
遠航站起身繼續說道:“本官誠心宴請眾位,想法甚好卻很難實現。想找歌妓為各位大人現舞,依香院的頭牌卻已被搶走。想送些字畫與眾人,卻被告知真品非賣,歸屬專人。還想。。。”遠航每說一句話,眾人的心便向下沉了一下。說到最後,十人之中到有兩人從椅子跌坐於地。
“諸位剛才也參觀了我的府邸,慘啊,有心修繕卻無力實現,哎,本官現在很為難,不知該如何辦理才好啊。”遠航連連嘆氣,一副愁眉苦臉之色。
“大人,請莫為難,下官願為大人分擔一二。”白知縣當先站起來說道:“下官府上恰好有工匠,願意為郡守府重新粉刷一次,下官保證一切如新。”
“哎呀,白知縣真是本官貴人啊,若如此,以後你我自當多加親近啊。”遠航故作吃驚的說道。
“大人,下官所在臨口縣盛產上好楠木,下官可為大人運來打造物品使用。”
這個還沒說完,那個接著說道:“我縣的木匠是大梁最有名氣的,下官回去便召集最好木匠,你的木材一到,我立刻帶來為大人打造。”
眾人搶著說,生怕一會被他人說完,自己沒有了表現的機會。片刻,與修繕府邸有關,無關的物品幾乎都湊全了。最後一位縣令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憋了半天才說道:“大人,您。。。您府裡還需要白菜土豆嗎?”
遠航一個眼神差點沒把那縣令嚇死。
遠航見目的已經達成,自然不會多留他們。眾人也想早些離開這位瘟神,便互相客氣下各自散了去。
遠航才返回客廳,八月便走了進來。
“大人,您叫我打探的人已經打探過了。”八月施禮後看了一眼秋水說道。
“直接說吧,秋水也不是外人。”遠航背對秋水向八月眨了下眼睛。
“是,大人。”八月站直身子說道:“那人叫李慕白,是司徒宜蘭表兄,司徒浩之妻長兄之子。後堂府人士,當前在江州經商。今日他與司徒眾達前往城外不易寺上香,我隨後跟從,聽司徒眾達講,司徒浩有家書傳來,好似近期朝廷對外有所舉動,而且要更換一批駐軍守備,不知道會不會牽連到乾陵郡。”
“說些重點,換不換守備與我何干,我就想知道李慕白的情況。”遠航佯怒,做出不耐煩的樣子。
“是。李慕白曾對司徒眾達提起,欲向司徒宜蘭求婚。”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