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思啊。”
“哦?他怎麼會有這腰牌?”杜知遠有些不信的問道。
“他當日來找我時候說是一老者給他,讓他拿腰牌來求助於我。此事我也一直沒搞清楚,只能小心行事。”嚴嵩看著杜知遠答道。
“難道犬子只能忍了嗎?”杜知遠手握成拳頭砸在了桌子上。
“杜大人,葉遠航的酒樓還真是不錯,就怕每隔幾天就去些地痞鬧事,那可真是耽誤生意了。”嚴嵩看著杜知遠嘿嘿笑著。
“對啊!既然他有腰牌不能動用官兵,可以扮成地痞前去啊。哈哈,嚴大人真是高!”杜知遠大笑了起來。
“誒,我可什麼都沒說,只是為他擔心而已。”嚴嵩說完起身抱拳道:“實在有些乏了,就不打擾杜大人了,告辭。”
杜知遠也起身道:“既如此就不留嚴大人了,改日再去府上叨擾。”
東街,遠航酒樓處依然人滿為患。陳家三兄弟就在門兩側支著烤箱在烤魚,樓上火鍋的香味也傳出好遠。從開張到傍晚客人一直不間斷,陳家哥仨已經累的快要站不住了。遠航在門外只是迎送客人也已經雙腿發軟了。
“葉大哥。”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
遠航轉回身還沒看清楚一條人影便一頭扎進自己懷中。
“離秋?哈,是你來了,離秋。”遠航看清楚後急忙將離秋摟住。
“管家,我也來了。”唐凌跑過來站在邊上嘿嘿的笑著。
“你們怎麼才來啊,都好吧?”遠航將離秋分開後問道。
離秋已經滿臉淚水,伸手擦了下說道:“我們來京州都十幾天了,一直找不到你們。方才唐凌聽到有家新酒樓開張,我想或許是你,便急忙拉著他來看看,果然是你。”
“好,好。快進屋裡說話。”遠航拉著離秋的手向屋內走去。離秋害羞的向回抽了下小手,完全忘記剛才主動投懷送抱了。
“離秋姐姐。”陳家三兄弟見到離秋都笑著打招呼。
“嗯,好好幹,一會我來看你們。”離秋對三兄弟笑了下。
“離秋,你爹孃呢?都沒事吧?”遠航給離秋拉了把椅子。
“都好,我聽你的話回到家後便與爹孃收拾行囊,第二天早上就離家奔向盧州。本打算與你匯合一起上京州的,才走出村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