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託不住,便是上了城牆用繩索都拉不得,一個弄不好便把人砸成肉餅了。悔的遠航直拍腦袋,當初造的時候怎麼沒考慮出城的事情。
原地來回踱步,遠航不停的想辦法。挖開城門恐怕不行,先不說挖開後無法修復,就是挖開也得一天時間啊。忽然看了看城門,又跑到城牆上向下看看雲梯,嘿嘿的笑了起來。
下得城樓,遠航命秦朝派人取來挖土工具,開始挖起城門來。不是從上,而是從下,將地面挖下去兩米深。幾百人挖了一會,立刻換上另外幾百人。不到兩刻鐘時間,一條半地下通道便挖好了。前拉後推,第一輛攻城雲梯終於平穩的出了城門,兵士們高興地歡呼起來。
“秦將軍,填平道路便交給你了,我們走了。”遠航對秦朝抱拳說道。
“大人保重,末將靜候大人凱旋。”秦朝還禮說道。
遠航點點頭,轉身出了城門追上孫柯,帶著益州將士再次踏上了北伐的征程。
第一零五章 大戰前夜
日落西山,天空中那幾朵漂浮的雲彩也在努力的變換著顏色。遮不住的月兒更加努力地探出頭來。馬兒撲哧撲哧地喘著氣,遠航也幾乎有出氣沒進氣了。
“大人,前方便是營地了。”離莫調馬回來對遠航說道。
“好,好,好。”疲憊的說出三個好字,遠航便趴在了馬背上。
“大人,再堅持下,很快便到了。”啊金自從益州出來,便一直隨在遠航身邊。無影曾囑咐過,除非遠航上大號,否則連小解都得隨著。
“啊金,我都要散架了。”遠航歪著腦袋無力說道。
“要不,您想想少奶奶。。。”
“咦,這辦法好。”遠航兩眼一放光,掙扎著坐了起來。
“大人您看,前面路旁有一些人。”刀紫在右側最先看到,指給遠航看。
正是太陽月亮交班的時候,光線已暗卻沒有月光照耀,只能模糊的看到大約八,九人的樣子。
又走近了些,刀紫湊頭過來說道:“是那個副元帥,大人。”
遠航一愣,他站在路旁做什麼?難道岳父讓他來接自己。不對,岳父絕不會派他。難不成。。。恍然大悟,他是來看自己帶出多少兵馬。
遠航咧嘴一笑,側頭對刀紫說道:“去告訴騎兵兄弟,就要到營地了,一會精神點,都把馬打起來。”
看看陳匾就在路旁,遠航猛的抬手一揮馬鞭,黑子被抽的一聲嘶叫,抬起馬蹄狂奔起來。後面兄弟齊聲吆喝著,一時馬隊疾馳而過。
幾天的大雨早已使路上泥濘不堪,剛剛又過去十幾萬人,路上更是泥水相伴。這一陣急奔,那陳匾想要閃身已是晚矣。從頭到腳,除了屁股還有些乾淨之外已變成泥人一個。還沒等睜開眼睛,遠航已經到了大帳之外,下馬進賬去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帳簾被猛地掀開,陳匾一身泥漿走了進來。司徒浩一愣,眨了眨眼睛才認出這是自己副元帥,望著陳匾,說道:“這。。。這是為何呀?”
陳匾翻了翻白眼仁,指著遠航,大聲說道:“豈有此理,你為何故意縱馬濺我一身泥水。”嘴張的太大,還流進嘴裡一些,急忙呸呸呸了幾下。
遠航真是一臉無辜,起身施禮,說道:“副帥為何說是我,從益州至此我方見副帥呀。”
“胡說,方才在路旁的便是我。”陳匾咬牙厲聲說道。
“噢,方才的確路旁有人。但下官何德何能,敢勞副帥親自相迎。”遠航急忙再次施禮。
“我呸,你是何人,也配我相迎。”陳匾接過兵士遞來的臉巾擦了起來。
“那副帥帶人站於路旁,做何?”遠航追問著。
“我。。。”陳匾還未想好如何回答,司徒浩在那裡接過話語,說道:“好了,不過是場誤會。今夜在此宿營,明日便可抵達韓郡,都早些休息,養足精神留待明日。”
“遵命。”帳中齊聲答道,各自回了營房。那陳匾走時還冷哼一聲,遠航卻還以微笑。
“氣死我了。”陳匾在自己帳中來回走著,突然停下腳步對身旁親兵說道:“今夜便動手,你們去結果了他。”
“將軍不可。”親兵上前一步,說道:“如今還未到韓郡,此時動手,必會惹來他人嫌疑。待到了韓郡,兩軍交鋒之時再下手,眾人便會以為是小梁派人來行刺的。”
陳匾想了想,點頭說道:“嗯,再讓他多活一晚。”
遠航回到帳中,無影等人跟了進來。
“大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