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相公,快去熄了燭火。”青荷死死護住褻衣,粉面羞紅地低頭說道。
遠航此情正濃,體內熱火直上頭頂,兩眼閃著兇光盯著青荷。哪裡還顧得燭火。
“好青荷,快脫了下來。”遠航隔著褻衣已見兩團山峰怒挺著,與青荷撕扯時猶如兩隻不老實的白兔,上下亂竄。
青荷見遠航死死地盯著自己,護住胸前,轉向床內,將後背對著床外,說道:“相公熄了燭火我便褪去,不然羞死人了。”
真是慌中出錯。青荷轉過身來,光潔的後背裸露在遠航眼前,豈不知褻衣的解帶正在遠航順手可得之處。遠航又怎會錯過這等機會,伸手一拉,褻衣便被解開,成了一塊布片。
“啊。”青荷感到後背一鬆,知道衣帶已被解開,一手用褻衣擋住胸前,一手急忙去拉被子。
遠航見機會來了,手疾眼快一把抓住褻衣用力一拉,只聽青荷‘哎呀’一聲,那褻衣便離身而去。兩團潔白怒峰呈現眼前,青荷還未來得及用手去擋,遠航已經撲了上去將青荷壓在身下。
“青荷,相公來了。”遠航咬住青荷耳朵輕聲說道。
青荷緊閉雙目,呼吸短暫而急促,豐滿的酥胸上下起伏著。遠航感覺到自己胸前一片柔軟。
遠航湊過去,將嘴唇印在她的唇上。青荷明顯身體一顫,遠航鬆開她,輕笑說道:“別怕。”
再次吻了上去,青荷緊閉嘴唇不知該如何是好。遠航慢慢引導,終於如願地咬到了她的香舌,軟而滑的小舌頭顯得很生澀,雖想迎合遠航,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一路探索,遠航將青荷的褻褲褪了下去,溫柔的分開她的雙腿,輕聲安慰說道:“別怕,相公來了。”
青荷粉面含春,溫柔地點點頭。遠航稍一用力,一挺而入。
“啊。。。”
室內的燭火搖動幾下,繼而恢復常態,照亮一副春宮美卷。
官道上幾輛馬車正不急不慢的趕著路,很不起眼的幾輛馬車,甚至有些破舊。馬車周圍卻有不少布衣壯年隨車而行。
“他不來見我,只能我親自前來見他了。”車內一人端坐說道。卻是印文帝張顯。
“皇上,遠航不來後堂必有緣故,請皇上息怒。”司徒浩在車內欠身說道。
印文帝笑了一下,淡聲說道:“我知你坦向於他,我又怎會真的怪罪。只是陳福那裡總要有個交代,到時看遠航怎麼說了。”
司徒浩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