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墨夜這才反應過來,原本翹在桶沿上的那隻腳不知幾時也已放進了桶裡,她眸光一斂,又連忙將腳從水裡抬起,翹回到桶沿。
可下一刻又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姿勢,男人所站的那個位置,正好將她的某個地方一覽無餘。
啊啊啊!
她崩潰道:“你能不能先出去?”
男人越發地笑得魅惑眾生:“好!”
然後,舉步,卻並不是出去,而是徑直走向她,然後大手一撈,“嘩啦”一聲直接將她從水裡撈起。
鬱墨夜完全沒有防備,驚叫:“你要做什麼?”
“水都涼了。”男人抱著她溼漉漉的身子,順手扯下邊上掛的浴巾,大步出了屏風。
“那……那也放我下來,我自己擦,好冷,快放我下來,我要穿衣服……”
“做完就不冷了,衣服也做完再穿,省得脫!”男人抱著她走向床榻。
做?
啊!
當即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鬱墨夜徹底無語。
“你……你不是昨夜才剛做過?”
“那是昨夜,昏君一般都是夜夜笙歌。”
將她放在被褥上,連身上的水都沒給她擦,就用浴巾揉了揉她溼透的頭髮,隨手扔掉,男人傾身逼近。
“不是……”
鬱墨夜突然想到昏君二字,瞳孔一縮:“你來了多久了?”
“沒多久,就只是看了看你丟在桌上的奏摺,以及欣賞了一番你躺在浴桶裡,只腳翹得老高的睡姿。”
男人邊說,邊開始脫自己的衣袍。
鬱墨夜覺得自己要瘋了。
“鬱臨淵,你是一國之君,你覺得自己這樣做,真的對嗎?真的沒問題嗎?”
“嗯,昏君就沒問題。”滾燙的身子覆了過來。
肌膚相貼,燙得她一陣心驚。
“你,你,你欺負人!”
“對,欺的就是你。”
男人欺入,與此同時,低頭,將她那破喉而出的一聲痛吟盡數堵在嘴裡。
一番極致過後,鬱墨夜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甚至連拉過被褥蓋在自己身上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不知道怎麼又發展成這樣了?
她只知道,她壓根就沒來得及拒絕。
鬱墨夜,敢情奏摺上那一堆都是寫著玩的?
她好懊惱自己的骨氣。
是男人幫她穿的衣服。
裡衣、中衣、外衣,一件一件替她穿好。
“外衣不用穿了,我要睡覺。”
“用過晚膳再睡。”
“我早就用過了。”
“朕沒用過,你得陪朕,而且朕給你帶了好吃的過來。”
因為腳上有傷,男人未給她穿鞋子,衣袍穿好後,就直接將她抱到了桌案邊坐下。
“什麼好吃的?”晚膳她基本沒吃
,再吃點也未嘗不可。
男人唇角一勾,笑得諱莫如深:“你沒吃過的。”
說完,又似想起什麼:“對了,那日不是將蕭震送給你的大氅給燒了嗎?朕答應重新送你一件一直沒機會給你,朕今夜也帶來了。”
鬱墨夜一怔。
他不提,她都幾乎忘了這事。
還以為他當時只是搪塞之語,就那麼一說,沒想到是真的。
見他轉身,自身後的椅翅上取了一件白色的披肩。
不同於蕭震那件是灰色,這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