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聲道:“朕今夜偏要找你了怎麼辦?”
明明一句霸道得近乎不講理的話,被他用很低、很慢,就像是無可奈何的口氣說出來,竟是說不出的魅惑。
鬱墨夜眼簾顫了顫。
心跳紊亂的同時,她尋了個別的理由:“龍體要緊!”
昨夜剛剛跟池輕做過,後來又隱疾發作,都將她的房裡搞成了災難現場,就不能節制點?
“朕的身體不需要你擔心,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
男人邊說,邊朝前猛地一傾,作勢就要吻上她,她嚇得本能地往後一仰想要避開,卻不想被男人順勢按倒了下去。
陰險。
鬱墨夜驚覺上當,卻發現現在這個姿勢對自己更為不利。
“你又不是沒女人!”
男人近在咫尺地俯瞰著她,“嗯”了一聲,“至少八日沒女人了。”
灼熱的氣息隨著他聲音的流瀉侵入她的呼吸,一直侵到她的心底深處。
她心尖一顫,八日?
八日沒女人?
昨日不是還召池輕侍寢過。
似是瞭然她的疑惑,男人的臉又逼近了幾分,唇瓣就落在她鼻尖的位置,撥出的熱氣打在她的面門上,讓她的心更加顫了。
低啞的聲音鑽入她的呼吸,“天明寨回來路上五日,加上昨日今日兩日,朕應該沒記錯,八日……”
鬱墨夜渾身一震,愕然睜大眼睛。
在天明寨回宮前一天,她跟他那什麼的,加路上五日,加回宮兩日,所以,八日。
所以,在那夜他碰過她之後,他再沒碰過別的女人?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沒有碰池輕?”
“嗯。”男人順勢吻了吻她的鼻翼唇角。
鬱墨夜只覺得一顆心從未有過的震撼。
又意外,又震撼。
“可……可是,池輕明明……明明說自己昨夜侍寢了……”
強忍著男人唇瓣的點火,她微喘著氣息問。
“那是她認為。”
男人邊說,邊蹬掉了自己的軟靴,掀被躺了進來。
“所以,不論是做為道歉幫朕消氣,還是做為獎賞幫朕降火,你,朕今夜都要定了。”
******
後來,當鬱墨夜被摧殘得就像是脫水的魚,趴在沙灘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時候,她才明白過來,他的那句“朕的身體不需要你擔心,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是什麼意思了?
簡直就是一獸。
不是也就八日嗎?
八日而已。
卻儼然餓牢裡出來的一樣,一點一點將她榨乾。
變著法子地將她榨乾。
結束以後,他又擁著她躺了一會兒,才起身穿衣。
她還在潮汐的餘韻裡徜徜徉徉,眯著眼睛,就像是一隻慵懶至極的小貓一樣。
男人衣袍穿好走之前,又忍不住過來俯身吻上她的鼻翼唇角。
她忽然想起正事,小手一把抓上了他的衣領。
“火也降了、氣也消了,那什麼列錯就不用寫了吧?”
“寫!怎麼不寫?這是兩碼事。”
啊!
若不是累得連手指頭都不想動,鬱墨夜肯定就直接彈起來了。
“你身為帝王,金口玉言,怎麼能出爾反爾?”
男人伸手捏捏她的臉蛋,語重心長道:“朕也是為了你好,以免你日後犯同樣的錯。”
“你……”鬱墨夜氣結。
男人低低一笑,轉身離開。
走到視窗的時候,又驀地想起什麼,折了回來。
將一個小瓷瓶放在她的枕邊。
“免得你每次為了一個避子藥都那般痛苦麻煩,這裡有凝鍊好的避子藥丸,每次事後一粒。”
說完,修長的手指,又颳了一下她的鼻尖,這才轉身離開。
窗門拉開的聲音,衣袂簌簌的聲音,窗門又再次閉上的聲音,直到男人徹底離開,夜靜謐一片,鬱墨夜還恍如做夢,沒有回過神來。
伸手將小瓷瓶拿過,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
她忽然意識到,這個死男人今夜本就不懷好意而來呢。
不然,怎麼會隨身帶著這個藥?………題外話………更新畢~~~謝謝【18604251255】親的荷包~~謝謝【931629385】【738002】親的花花~~謝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