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第二次全部都撒到自己臉上了呢。
好險。
走回到位置坐下。
男人忽然支起了上身,看著她,“跟朕在一起,那些東西都扔了,以防你一不留神自作孽。”
汗,自作孽。
她也就是那麼一次失誤。
而且,如果不是他突然衝上來抱住她,她也不會失誤好吧。
正想反駁,卻又忽然聽得他道:“朕會護你周全。”
鬱墨夜一震。
兩人的臉不過咫尺的距離。
四目相對。
她心跳踉蹌。
會護她周全?
的確,他的確護了她周全,一直以來都在護她周全,這次更是。
正有些恍惚間,忽然手臂一熱,她猛地回過神來,發現男人竟然直接強勢地將手伸進了她的袖中,試圖拿袖袋裡的東西。
可是,明顯伸錯了位置!
袖袋在中衣上,他卻伸到了裡衣裡。
手掌的溫度,如同高溫的烙鐵,所到之處,無不掀起一股熱浪,讓她心驚。
而且,還有些癢。
她連忙慌亂地將手縮回:“啊,我自己來,我自己拿出來……”
不知是不是見她縮手,以為她口是心非,其實不願,男人並未放開她,而是直接擒了她的手臂往自己面前一拉。
然後,終於找對了位置,堂而皇之地將袖袋裡的東西,一包一包掏出來。
全部揚手扔在地上。
掏完一隻袖子,又掏另一隻。
鬱墨夜抗拒都無濟於事。
另一隻袖袋裡裝的是月事布。
因為她不確定此次出門會在外面呆多長時間,這種東西還是帶一些在身上比較好,有備無患。
當男人將月事布掏出來的時候,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男人也不是未經世事,這種後宮一堆女人的男人,自是知道那是何物。
墨濯一般的眸子瞥了她一眼,唇角一翹,竟然將那東西又放回進了她的袖袋中。
鬱墨夜以為此事就此作罷,剛微微鬆了一口氣,可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差點暈在了當場。
他忽然湊近,道:“不是還早著嗎?”
她只覺得渾身的血一下子都倒流到了腦門上。
“你……你怎麼……怎麼知道?”
面紅耳赤,連皇兄都忘了稱呼。
他怎麼知道她的月事還早啊?
他……他……
男人卻並不以為意,面不改色、雲淡風輕道:“猜的。”
鬱墨夜就更加暈了。
猜的?
好吧。
只是他們兩個談論這個話題,不覺得奇怪嗎?他堂堂一帝王……
還未從這場驚嚇中回過神,男人又說出了讓她更心驚肉跳的話。
“先前你不是說自己願意嗎?當時朕力不從心,現在朕身上的毒已經解了,便遂了你的願!”
男人黑眸炯亮,睇著她。
鬱墨夜是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麼。
先前,她說,如果男女交。歡真的能將他身上的毒度給她,她願意,所以……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