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解決。”
“說吧!什麼事情?”麥仲肥問道。
“這個,以前父皇跟前有個才人叫武媚兒的,我很喜歡。父皇駕崩後所有年輕有冊封的嬪以下人等都被送進感業寺出家,你有時間替我去看看她還好嗎?。李治扭扭捏捏地說完,滿眼期待地看著麥仲肥。
“你太陽的,我剛回長安任京官,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給你這個皇帝拉皮條!”麥仲肥那個彆扭啊!“這個,臣去不大好吧?再說太宗皇帝剛集崩,這時候,”麥仲肥滿心不想去。
“你說的也對,貿然前去確實不大好!恩,等過段時間我想出個由頭再派你去好了。”李治以為麥卑肥顧及身份和太宗皇帝大喪之期不好去皇家尼姑庵,想了想說道。
“陛下!要是沒什麼事情,臣就先告退了!”麥仲肥站起來躬身說道。他怕李治這小子又出什麼麼蛾子,所以準備開溜。
正在沉思想由頭的李治點了點頭道“恩,你先回吧!等我想好了由頭在命人叫你。”
又是一個除夕到來,很久沒有感受過過年氣氛的麥仲肥,也破例在高宗李治新賞賜的弄月坊的府邸裡。開了個家宴,並把師傅、師伯都請到家來。家人僕役也有酒食分配,麥仲肥與涅、袁、孫、委四個老頭。以及弟子麥躍六個。光棍喝酒聊天
正月初一高宗叢集臣朝會,正式改元為永徽元年。立太子妃王氏為後。皇后的父親王仁佑被加封為特進,封魏國公。
同時度支司上表請鑄“永徽通寶”以為新氣象。高宗批曰:國喪三年後再鑄。
有洛陽坊官李鴻泰口闕告長孫無忌有謀反嫌疑,高宗見都不見此人。立命武士拖下去處斬,以安長孫無忌之心。
散朝後長孫無忌把褚遂良叫到府中,埋怨褚遂良不該出此下策試探。白白損失一人。褚遂良笑著說“失此一人。卻可證陛下對公的依賴。只是陛下下手太快,李鴻泰沒有攀咬出其他人來,成為遺憾!”
長孫無忌冷冷地說道“公這等雕蟲小技怎可瞞住他人之眼?陛下初登大寶,公當安心輔佐陛下為好,以後勿在自以為是。否則自招奇禍吾亦無法救公。”褚遂良唯唯而退,心中自不以為意。
高宗李治退朝後悶悶不樂,皇后見之因問其故,高宗坦言“這樣的小手段,真把聯當三歲幼童嗎?此必褚遂良所為!”高宗因而不喜遂良。
這位王皇后,那可不是一般人家的閨女,她乃是西魏大將、尚書僕射王思政的孫女,家世顯赫,是當時數得上的大家族之一,和長孫無忌這位北魏皇族後裔有著類似的身份背景。而王家在政治上也始終和長孫。無忌保持著一條陣線,因此長孫無忌和褚遂良等重臣也都是王氏的堅定們護者。
王皇后聽聞後,問道“陛下,何以疑為褚遂良所為?那個李鴻泰就不能是別人指使嗎?何況褚遂良與舅公互為依仗,同是先皇託孤之臣,怎麼可能壞舅公名聲?”
高宗深深看了看王皇后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拿起書案上的文犢看了起來。王皇后見高宗這樣。也沒再說話。在宮女的攙扶下走出寧心殿。
等王皇后走後,李治抬起頭,默默出了一會神後,長長嘆了一口氣低聲道“都把聯當傻子。你們當真以為聯很傻嗎?”
此時的麥仲肥受李恪之邀正在吳王府中對坐飲酒。
“陛下此時一定很鬱悶!”麥仲肥喝乾杯中酒道。
“恩!這手段也太拙劣了。
算了,等你在長安待得的時間久了。什麼樣的把戲都能看到。”李恪端起酒壺給兩人滿上道。
“哎!在長安半年了,惠想我的漠南啊!那裡雖然沒有長安繁華,但很舒心,在這裡待的很不是滋味。”麥仲肥把酒又是一口乾了,自己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上。
“時間長了就習慣了。陛下新接位很多事情由不得他,再說以他那個懦弱的性子,不是把他逼急了。他是不會主動的。我倒覺得現在這樣還不錯,有吃、有喝、有玩!該操心的事情自有操心的人在,我等倒也落個輕鬆自在。”李恪也把酒喝乾,又給自己倒上。
“對了。聽說你和你妹妹高陽公主關係很好?”麥仲肥突然想起一事問道。
“恩,高陽自幼就和我相厚。有什麼不對嗎?”李恪停杯疑問地說。
“沒什麼,高陽公主畢竟已經嫁人了,有了自己的歸宿。”麥仲肥地下眼睛輕輕地說。
李恪疑問地看著麥仲肥半天后才開口道“仲肥,你有什麼事情不能和我說嗎?”
“唉!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