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格日楞用的是突厥的標準彎刀,重量比橫刀略輕,說是彎刀更像是唐刀的變種,三分之二為直刃,剩下前端地三分之一成弧形上彎最後成銳利尖角,象放大的山羊角的樣子。
三人已經操練了快半個時辰。席君買揮刀擋開格日勒的彎刀,刀口向下斜切麥仲肥小腹。麥仲肥壓刀卸了橫刀的力量,順勢刀刃向上連刺帶削遞到了格日勒的前胸,格日勒狠狠揮刀砸在麥仲肥的刀刃上,麥仲肥把持不住,馬刀差點脫手,好在刀身的柔韌性不錯,刀身微彎卸了不少力,就是這樣也震的手腕痠麻。麥仲肥帶馬跑出戰圈後摘下頭盔當扇子扇著滿頭的大汗,心疼地看著自己馬刀上一塊一寸左右捲了刃的刀口喊“你們繼續,我不打了,累死我了。”
席君買與格日勒又戰在一處,麥仲肥站在旁邊仔細看著格日勒的出刀,他的刀法別具一格,劈砍刺以外還帶有挑的動作。試著用自己的刀學著做了幾個動作後,感覺用自己的馬刀做好像比格日勒的彎刀更迅疾,不過卻少了那股凌厲的氣勢。三把刀裡就數他的刀薄而細,兩指寬的刀身不到一厘米厚的刀背與那兩位三指寬的刀身一指厚刀背的武器一比,感覺就象是把玩具。席君買也曾用他的刀比劃過,給他提出了自己的意見:這刀輕薄,適合用速度和輕靈來對敵,扎刺削作為主要手段,劈砍的地方只適合於敵人暴露在外的脖子,還要千萬避免和人硬碰。
事後麥仲肥想了想也就明白了,這種在抗日戰爭裡騎兵的利器,在這裡還是非常有侷限性的,現在騎士都穿著盔甲,最不濟的也弄塊牛皮裹著,這輕薄的刀身除了扎刺削以外,劈砍根本不能對敵人有多大的傷害,難怪這倆傢伙說自己的武器是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