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心腹之人”擅殺大臣還是皇子師這樣的事情等同謀反,在下實在沒那膽量去做,可齊王又待在下不薄,在下又不忍心出首齊王。只好悄悄離開了齊王府。在下也知道這一跑事關重大,中原是無法容身了。所以在下這才帶著家眷遠赴塞外,想要尋一塊安身落腳之地。”
這下麥仲肥終於明白瞭解州暴亂的起因,竟然是因為自己當初看不慣李估狠狠教了這小子,這小子竟然這麼多年一直懷恨在心,串通了他母親和舅舅陰弘智一直在找自己的麻煩。由此看來李結這小子的心理絕對有問題。為了這麼一點小事竟把恨能維持這麼長時間。難怪自己一直查不到幕後黑手,原來都跑到齊州去了。誰能想到起因竟然是如此芝麻綠豆大的事情。
仔細再想卻也釋然了,陰氏一脈被太宗皇帝滅了門,只留下了陰妃和陰弘智這姐弟倆,這幾個人對自己下手一是報自己當初教李佑的一箭之仇,二是當時太宗皇帝正在全力挺自己,把自己弄個灰頭土臉也是給太宗皇帝一個大大的難看。這事情絕對是明弘智籌發出來藉以報復太宗皇帝的手段。聯想到過不了幾年李估反叛,太宗皇帝父子相殘的好戲麥仲肥感到一陣陣頭皮發麻,這陰弘智不愧是姓陰啊!真是個心機陰沉之輩。
而這個王玄策從他寧可逃亡也不願出首李結這事上看來,他是個,很有能力又很重情義,但相對又有些迂腐的人。在國家大義和個人的小義之間難兩全時選擇了逃避。
“你來投奔本官,就不怕本官殺你洩憤?”麥仲肥對王玄策說。
“怕!也不怕!”王玄策著著麥仲肥鎮定地說。
“哦?說說理由!”
“怕是因為在下還不想死。不怕是因為你麥大人有號稱明辨大勢的能力。
。王玄策侃侃而說。
“呵呵崛明辨大勢和殺你洩憤是兩碼事。”麥仲肥嘴角帶著笑盯著王玄策道。
“一碼事。如今大人剛坐上漠南大都護的位置,手下嚴重缺乏才俊,在下不才,卻可幫助大人,一展玄策所長幫助大人快速收攏漠南人心王玄策早就發現麥仲肥根本沒有殺自己的心思。自己之所以隻身前來,一是仗著自己的武藝相當不錯,一旦有情況,完全可以脫身。二來透過在料州潛伏時調查來的情報顯示麥仲肥並不好殺,只有發現對自己有威脅的情況下才會揮動屠刀。而且此人知人善任,料州啟用的人員多是些無名之輩,卻把解州治理的井井有條。何況當麥仲肥聽到自己叫王玄策後,眼睛裡竟然冒出了一絲欣賞崇拜的意思,雖然王玄策不明白麥仲肥為什麼會這樣,但自己沒有生命危險是肯定的了。
麥仲肥盯著王玄策的眼睛,而王玄策也盯著麥仲肥的眼睛。良久後麥仲肥嘿嘿笑了起來,王玄策也跟著微笑起來。之後麥仲肥哈哈大笑道“玄策,歡迎你加入漠南都護府。”
王玄策躬身深施一禮道“在下拜謝麥大人的收留、賞識”。
…木人。帝王系生去梳洗更衣。”蔫仲肥站起身對門。
等衛兵帶著王玄策走向後院後。麥仲肥揹著手看著王玄策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我這裡還真是嚴垂缺乏管理人才呢!”
貞觀十六年的大唐有幾件大事不得不說。在吐蕃派使臣入唐第一百二十五次請求賜婚後,太宗皇帝終於同意了吐蕃的請求。首先太宗皇帝收江夏王李道宗的女兒為養女賜封文成公主,並且答應了吐番大相祿東讚的和親請求,送文成公主入吐番和親。吐番大相祿東贊在與送親使江夏王李道宗商談陪嫁時,特意提出多帶各種工匠。而已經和太宗皇帝商量好的李道宗頻頻點頭笑而不語。
春二月,排的老長的送親隊伍辭別長安起行,向吐番而去。這時候祿東贊才看到了賠送的成員。無數的身穿大紅袈裟的和尚敲著木魚,大量的儒生探討著孔孟之道。大量的泥瓦匠、畫匠默默地跟著隊伍。成批的廚子探討著烹飪的訣竅。夾雜在隊伍裡的無數裁縫則是看著整車整車的綵緞面顯喜色。排出老長的牛車、馬車上裝著大量的錢帛,美酒、茶葉、麻將等奢侈娛樂用品。而祿東贊最希望看到的鐵匠、木匠、鍛造師、鑄造師、有經驗的老農等等一個都沒有。
祿東贊急忙找到江夏王問道“王爺,怎麼沒有看到有鐵匠、木匠、鍛造師、鑄造師、有經驗的老農這些工匠啊?”
江夏王面帶苦笑一副地主家也沒有餘糧的表情答道“大相啊!這些人咱大唐也不是很多呢。如今北疆戰事已經結束北疆涵待恢復,陛下又要去封禪沿途的逢迎招待需要解決、南疆大量閒置農田需要開發,洛陽行宮破敗不堪需要修繕等等,這些都需要這些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