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新酋長的無頭屍體又冉現在高竿之上,做為報警鈴聲使用的幾隻狗卻是滿嘴酒氣呼呼大睡。而且幾十個護衛也被屠殺一空,都是一刀斃命。
就在眾人驚慌失措的時候。斥候回報。周邊部落已經出兵包圍了自己的部落。部落裡已經無人再敢當酋長,又被切斷了逃生退路的兩個部落。只能選擇投降。
而參加合圍行動的兩個大部落卻又因分贓不均大打出手。當天夜裡,這兩個部落酋長卻又離奇失蹤。直到次日麥躍邀請參與合圍的酋長赴宴時,眾酋長才在麥躍的臨時大帳外的拴馬樁上發現這兩名被五花大綁的酋長。
麥躍居中而坐,談笑風生地與眾酋長勸酒,在眾酋長驚異的眼神裡,面無表情眼神冷漠的特戰兵將那兩個已經被捆綁了一夜的酋長推了進來。
麥躍把碗中酒與眾酋長飲幹後這才開口道“當初我和你們說是平分,他們兩;一與只部落大就想多佔甚系環帶頭桃起事端。我不輸爾叫舊們講行懲罰。你們回去後可再行分配。他們兩個部落不用計算在內。”
說完後,對特戰兵道“給他們兩個鬆綁等鬆開綁繩後,麥躍給兩人各到了一碗酒後才對這兩人說道“今天只是小小懲治一下你們。如果你們兩個要是再敢鬧事,就不是把你們兩個綁來這麼簡單了 說完走到苫著一塊白布的小几邊,把白布拿開,露出裡面的四顆人頭道“這就是那兩個叛亂部落兩任酋長的頭顱說完看了一眼帳門前站立的兩個身穿灰衣面無表情的特戰兵繼續說道“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能拿到的,你們在座眾位有誰不信的可以一試
兩個剛被鬆綁,連碗都端不穩的酋長互相對視了一下,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到了恐懼。他們的體會最深,自己昨晚剛躺下,就感覺到脖子側面一疼後什麼也不知道了。等醒過來後才發現自己被綁在兩根拴馬樁上。在看看小几上的四顆人頭。倆人都感覺冷汗在後背上流淌,腿一軟單膝跪倒顫聲道“我等知錯了!
其他酋長也都心裡暗想“此人是麥神仙的弟子,果然很有神通眼見那兩個大部落酋長都下跪認錯了,急忙站起身來。插手施禮,齊聲“我等願聽吩咐。”一場區域性叛亂就這樣被麥躍用最簡單卻也最有效的手段平息。
。躍心我不打算百讓他們參與朝中之事。陛下雖然十分信任我等,我等也更應該珍惜羽翼。如果朝中到處都充斥著麥姓之人,陛下會怎麼想?其他朝臣會怎麼看?瓜田李下之嫌,當避則避啊!”麥仲肥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而是以一種潔身自好的姿態闡述了自己的理由。
“兄弟說的很有道理。
耳這副使一事?”
“找吧!人才有的是,就是看我們如何當這個伯樂。”麥仲肥有些感慨地說道。
此時的朝堂之上貞觀老臣死的死、貶的貶。現在能夠站班的朝臣除了漠南這幾人外基本都是熬資歷熬上來的。這些人的特點是經驗豐富,不論是郡縣治理還是政治權衡樣樣都門清,同樣的也正是因為這些特點,和苦熬幾十年的心路歷程讓他們通常都會冷眼旁觀不願勇於任事。
科舉選仕在唐朝還沒有象以後的朝代那樣考中的當即任命為高階地方官,基本都是下放到基層去鍛鍊。就像委師德這樣進士及第之人也不過才是個從八品的縣尉。
唐時還沒有殿試這一關,也就沒有什麼狀元、榜眼、探花之分。凡在京師大考中上線的學子都被稱為進士及第,選取的人數非常少而且嚴格。根據參加的考試不同,被分派到不同的部門。明經科就是從宋以後的科舉唯一剩餘的一門考試的進士多是被分派去崇文館或國子監修史和為聖人言論做註釋,只有綜合素質優異者才會被推薦出來做官。
婁師德是律法科進士,所以去做了縣尉,這時候的縣令並不是什麼都管手下設縣尉、縣承各一人,縣尉掌分判諸司之事,縣承掌文書、倉庫等雜事。縣承多由算科進士擔任。這是指的的上縣,其他中、下縣的縣尉與縣承多是推舉而來,沒有品級,除非做出很大貢獻者可由上官再次推薦,當地刺史府考核認可後才會有品級,且多為九品以示與進士及第者區分。
可以說現在的朝堂上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準確點說其實麥仲肥,可用之人並不多。
倆人邊走邊說不覺已經來到了皇城門前。各自上馬,奔原尚書省舊址,在氣勢恢弘的尚書省門前倆人拱手作別,席君買自回右衙的兵部。麥仲肥直奔左衙的吏部。
吏部人員一見麥仲肥到來。急忙迎上來。攙扶麥仲肥下馬,將馬牽到一邊,一名吏部推官施禮道“不知左相到來,未能遠迎,恕罪,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