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2 / 4)

小說:大明徐後傳 作者:青澀春天

沒有說冰湖私會之事。

但是鄧鋌看著宋秀兒的目光冰冷刺骨,起了滅口之意。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今日和道衍禪師十年父女情斷,姚妙儀心情本來就糟糕透頂,此刻面對鄧銘惡毒的汙衊、鄧鋌威脅的目光,頓時激起了她骨子的烈性和狠勁。

宋秀兒有些害怕鄧鋌的目光,退到了馬車旁邊,倒是丘福覺得氣氛不對,站了起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面對鄧家兄妹這種歹毒之人,求情說理都是無用的。

丘福挺直了脊樑,不叫冤屈,也不再辯駁,冷冷的守護在旁邊,右手按住了腰間的繡春刀,打算一旦鄧鋌動手,他務必拼死保護姚姑娘和宋秀兒,否則對不起毛千戶的託付。

這丘福果然有英烈之子的風範,並非一味屈從之人。姚妙儀眼裡有一絲讚許,冷冷對鄧家兄妹說道:“哦,原來鄧大小姐今日設伏在此,是想著殺人滅口啊。”

“胡說八道!”鄧銘氣急,說老實話,她確實敢殺了宋秀兒,但是殺姚妙儀——逼急了,她也是敢的,大不了毀屍滅跡,姚妙儀消失過十年,就讓她永遠消失吧。

但是當著曹國公世子李景隆的面,鄧銘就不得不掂量輕重了。

鄧鋌生怕妹妹衝動之下,做出不可挽回之事,忙出言解釋道:“我妹妹在行宮丟了樣東西,四處找都找不到,懷疑被人偷了,所以在路邊設了關卡,出行宮的馬車都要搜一搜。”

鄧銘冷哼一聲,“你若正大光明,何懼我們搜馬車。”

姚妙儀冷笑道:“我不怕你們搜,就怕你們搜著搜著,馬車裡多出什麼來,栽贓嫁禍。”

鄧銘說道:“你心虛了吧,有景國公世子作證,誰會栽贓。你信不過我們,難道連曹國公世子都不信嗎?”

這下鄧銘也學聰明瞭,把李景隆拉回自己陣營。

姚妙儀裝作悔過的樣子,說道:“哦,我剛才說錯了,馬車裡不會確實多出什麼來的,因為鄧大小姐的那個東西,其實早就沒有了啊。”

這句話實在曖昧,各種暗示,好像是說鄧銘早已失貞。

姚妙儀混跡市井十年了,更在髒話葷話最多的軍營裡混過兩年,什麼沒聽過?對付鄧銘這種胡攪蠻纏的千金大小姐,她有的是法子。

“你……你……”鄧銘不曉得如何反駁,順風順水十幾年,卻在姚妙儀出現之後頻頻受挫,各種侮辱打壓,鄧銘委屈不過,居然哇的一聲,蹲在雪地裡嚎哭不止。

鄧銘在一旁哭道:“敗壞我的清譽,殺了她,殺了他們!”

姚妙儀卻故作驚訝道:“咦,你們是什麼意思?要打要殺,尋死覓活的,我只是說鄧大小姐蠻不講理,早就丟了臉面,在馬車裡怎麼能尋到呢。”

雖說姚妙儀已經做出了補充解釋,但是聽者有意,尤其是素有浪蕩之名的李景隆,眼裡的笑意根本掩飾不住了,憋得心口疼。十年不見徐鳳,依然伶牙俐齒,膽大包天,而且更敢說了,真是有趣。

沒想到姚妙儀拐彎抹角的出言諷刺,簡直陰險歹毒,卑鄙下/流啊!鄧銘蠻橫,不講道理,但此刻也敗在了市井調調裡。

三哥鄧鋌氣得臉都白了,也顧不得被人恥笑欺負女人,他刷的一下拔/出了佩劍,直指姚妙儀,“滿口汙言穢語!今日我要替魏國公教訓你這個嘴長的潑婦!”

丘福也亮出繡春刀,站在姚妙儀前面,“鄧三爺,此處是皇家行宮之地,豈能拔劍鬧事。”

丘福昨晚中了曼陀羅花之毒,經歷了洗胃灌腸之痛,臉色蠟黃,握著刀柄的手有些顫抖,所以鄧鋌並不把他放在眼裡,冷笑道:“讓開,否則刀劍無眼,誤殺一個小旗,想必不會追責於我。”

丘福紋絲不動,鐵了心要保護身後的兩個女子。

姚妙儀以前在軍營有過姚屠夫的惡名,她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今日遭遇重挫,還被鄧家這對噁心透頂的兄妹屢次挑釁,真想好好打一架啊!

“丘福讓開,你好好保護秀兒即可。”

“既然你們擺明了不講道理,要用刀劍解決矛盾,那麼——”姚妙儀對李景隆說道:“世子今日是見證人,鄧鋌有劍,我手足寸鐵,有失公平吧?世子佩劍可否借我一用?”

李景隆巴不得更熱鬧一些呢,樂顛顛的解開了佩劍,遞給姚妙儀,“此乃皇上贈我的寶劍,削鐵如發,姚姑娘悠著點用,點到為止,徐家和鄧家是世交了,衛國公和魏國公同朝為官,莫傷了和氣啊。”

李景隆表面上是勸和,其實是煽風點火。要姚妙儀悠著點,其實就是暗諷鄧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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