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們便拾級而上到了二樓,互道晚安,各自進入彼此的臥室裡歇息去了。
這一天忙下來,王峰又是從倒騰古董,又是來回穿越,又是徒步走路,又是逛街購物,早已經是把他給累壞了。託著疲憊不堪的身子,王峰躺在床上後,頭剛一粘到枕頭,眼睛一閉,就和衣呼呼地大睡了過去。
可能是由於昨天太過於勞累,第二天早上當王峰醒來後,掏出懷錶一看,已經是八點一刻了。鑑於職業習慣的關係,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下,他可都是早上七點之前醒來的。這一次,竟然足足多睡了一個半小時,這對於一個曾經做過特種兵和國安特級偵查員的他來說,是絕對不能夠容忍的。
在心裡同批了一番自己後,王峰揉了揉還有些惺忪的睡眼就起了床來。由於他昨天夜裡是和衣而睡的,因此,只是站在房間裡的落地鏡子前整理了一下那一套從現代時空的家鄉小縣城購置的商務休閒服,就匆匆地下了樓去。
當王峰走到一樓客廳,準備洗漱的他,見到放置在客廳中央地方的飯桌上,竟然放著幾碟還冒著熱氣的早餐。登時,他便轉過身來,走到飯桌的近前,伸手拿過擱在上面的一張寫有寥寥數語的紙條。
只見那一張紙條上有兩行清秀的字跡,上面寫道:峰哥,以前都是你為我準備早餐,今天咱們換一下,由我來為你準備早餐。知道你昨天很累就沒有早早地叫你起床,記得今天下午五點來學校接我回家。
在紙條右下角的地方的落款寫著:最喜歡和牽掛你的人——劉敏。並且,在名字的後面還畫著一個有些調皮的笑臉。
看到這樣一張充滿溫馨和關懷的紙條後,突然間,王峰的眼眶有些溼潤了。怔在原地的他,在眨巴了一番泛著淚光的眼睛後,輕輕地把手中的紙條摺疊好,掏出擱在上衣內側口袋裡的錢包,把摺疊好的小紙條塞進錢包裡。
緊接著,王峰便走進洗手間,用手撫摸著懷錶,變出來了他先前經常使用的藥膏和牙刷,以及洗面奶。在洗漱完畢後,他便坐在飯桌前,把那三碟已經有些微涼的早餐給吃的一乾二淨,一口都沒有留下。
填飽肚子後,王峰便在出門之前,對門窗做了一番例行檢查後,才鎖上房門,走到路邊,叫了一輛黃包車,趕往了特務處的辦公大樓。
剛在特務處辦公樓大院門口前下了黃包車的王峰,低頭走路的他,恰好正面迎上了走出大院門口李曉丹。這一下子,就真的是應了那一句老話:狹路相逢勇者勝,不是冤家不碰頭吶。
“王科長,你昨個兒一整個下午都沒見你的人影,今個兒上班還遲到了。你把咱們特務處當做什麼地方了?你想來就想走就走啊。”李曉丹打老遠就見到了迎面走過來的王峰,攔住王峰去路的他,用手指著王峰的鼻子,嗔怪著道。
“李秘書,你沒事兒吧。這大早上的,你咋生那麼大的火氣呢。今個兒,咱可是第一次碰面,我哪裡又招惹到大小姐你了啊。怎麼劈頭蓋臉就痛斥我一頓,這打招呼的方式也忒有些特別了吧。”被攔住去路的王峰,被李曉丹這一番怒氣沖天的話給說的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及便捷是心裡有些窩火的他,還是表現出淡定的樣子,半開玩笑地說道。
“你還有這閒工夫跟我開玩笑。我問你,你昨個兒下午去哪裡了,你知不知道你的那漂亮大學生未婚妻,昨天晚上七點左右的時候,來咱們特務處找你來了。處裡和她都不知道你整個下午到底去了哪裡。今個兒一大早,這事兒在咱們處裡傳得是沸沸揚揚。就在剛才,處長還讓我找你來著,說讓你直接去他辦公室問話呢。”瞪著一雙杏眼的李曉丹,見到與她相對而立的王峰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當即就氣從心中來,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有些擔心地說道。
“我的李大秘書,不就是傳一個閒話嘛,我人正不怕影子斜,這有什麼可擔心的。昨個兒下午和晚上,我是到舞樂門跟他們的宋經理商議嘉獎宴會付款事宜去了。好了,好了,我的李大小姐,你先回去忙吧,我這就去咱們處長辦公室,向處長他老人家彙報我昨天跟舞樂門的宋經理商議的結果。”
王峰起初聽到李曉丹說的這一番話後,當即就心裡“咯噔”一聲,覺得自己如果說不清楚昨個兒下午做什麼去了,十有**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於是,他靈機一動,隨即想到了對他唯命是從的好兄弟宋富貴,隨即就信口胡謅了起來,不過,他說話的時候卻臉不紅心不跳的,並故作一副輕鬆的樣子,朝著李曉丹罷了擺手,風淡雲輕地說道。
“剛才,處長剛給行動隊的二三百號開完會。我正愁著去哪裡找你呢,你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