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校的男子,不過就是一個在上江市特務處擔任一個小小的總務科科長罷了,跟他的頂頭上司李維仁擔任的上江市新政府的教育廳廳長相比較的話,不過就是一個小角色而已,他的膽子就又開始大了起來。
“廳長,這個傢伙不過就是在特務處擔任一個小小的科長而已,至於您老人家這麼對他另眼相看麼。依卑職所見,您應該給他們的特務處陸雲天處長打個電話,好好地讓陸處長教訓一下這個不懂事的小科長才是。”陳秘書壯大著膽子,湊到了李維仁的身前,附在她的耳畔,輕聲細語地說了一番氣憤不已的話道。
待陳秘書把話說完,又重新站在了一旁後,只見李維仁皺了皺眉頭,繼而氣得是滿臉通紅,先是指了指他的這個不明就裡的跟班陳秘書,故意聲音提高了八度,教訓了一番道:“你這個陳秘書,真是不識好歹。人家王科長在我替你道歉後,表示對此事不予追究了,這事兒也就算了,你卻還要讓我找他們處長來教訓他,你真是膽大妄為。你可知道,人家王科長現在是今非昔比了,別看他只是在特務處掛了一個總務科科長的頭銜,他可是日本憲兵司令部梅機關機關長小野伸二大佐跟前的紅人,在兩天前已經被任命為‘上江市清剿抗日分子副總指揮’,可以呼叫特務處和警察局以及保安旅的所有人員,就連咱們上江市新政府都要協助王科長,哦不,王副總指揮的工作。你別說什麼特務處的陸雲天處長,就是警察局的馬三水局長,以及咱們上江市新政府的市長都要聽從王副總指揮調遣的。”
剛才還一副狗眼看人低模樣的陳秘書,此時,在聽完了自己頂頭上司教訓他的這一番話後,當即就傻在哪裡,怔在原地,對於他剛才的那一番所作所為感到追悔莫及,連腸子都悔青了,恨不得在這個時候找個地縫鑽進去躲一躲。
“王,王副總指揮,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剛才卑職對您出言不遜,多有得罪,還望王副總指揮,您不要跟我一般見識。”陳秘書在醒過神來後,趕緊走到王鋒的跟前,趕緊好言好語地賠了道歉了一番說道。
“好了,好了,不知者不怪罪嘛。我剛才都已經說過了,看在李廳長的面子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就不必在向我道歉了。”王鋒渾不在意地衝著站在他面前點頭哈腰的陳秘書擺了擺手,然後掏出老舊的懷錶一看,距離兩點開始演講的時間還有將近一刻鐘,於是,他在把懷錶收起來後,抬起頭來,衝著站在他面前的李維仁,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催促著說道:“李廳長,現在距離您演講的時間還有大概一刻鐘的時間,我在這裡是專門迎接您的,剛才由於不知道你們的身份,耽誤了一些時間,現在,您的車隊可以開進去了,還望李廳長趕緊上車吧。”
當李維仁和他的小跟班陳秘書都上了車以後,無良黑色小轎車就此緩緩地駛入了上江市師範學校的大門。
而在上江市師範學校大門口前發生的這一切,都已經盡收到待在門口旁邊門房裡目不轉睛盯著向外看的老李同志的眼底,待王鋒帶著張天豐和張明義轉身走進校門後,老李同志從門房裡出來,站在門房外的門前,衝著門前街道斜對面一個等待著趴活兒的黃包車車伕,伸出一隻手臂在空中擺了擺,於是,那個車伕拉起黃包車向聖瑪利亞教堂的方向行去……
第二卷殺手本色第一百二十七章緊急剎車
“各位,不好意思,我李某人今天在路上車子有些問題,來晚了,還望諸位朋友和來賓海涵。”在下午兩點零五分的時候,行色匆匆趕來走上江市師範學校禮堂二樓大會議室內講臺上的李維仁,先是掃視了一下對面臺下座無虛席的聽眾,故作深表歉意地開場白說道。
剛才被安排前來聽李維仁演講的聽眾們還在左顧右盼交頭接耳,突然,聽到對面不遠處的講臺上發出了這個聲音後,他們俱都停止了下來,轉過頭來,目視前方,看著站在講臺上表現出一副寵辱不驚模樣面帶微笑的李維仁。
在停頓了大概十秒鐘後,不知道是聽眾席裡面誰帶的頭,突然出現了一陣稀稀拉拉的鼓掌聲。見此情景後,李維仁便故作一副沉穩大氣的樣子,先是面朝著觀眾席深鞠一躬後,繼而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演講稿。
可就在他即將開啟演講稿,正準備開口說話時,突然,在對面觀眾席傳來了一個插科打諢的問話:“李廳長,你剛才說是自己乘坐的車子在路上出了問題,我怎麼聽說是李廳長你在學校門口被人攔下來了呢,有沒有這個事情呢?”
“我剛才趴禮堂的窗戶上都看見了,李廳長的車隊被警察局的人給攔下來了,還看到李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