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腳丫子就躥出了地下食堂的大門溜之大吉了。
回到五樓辦公室裡面的王鋒,覺得酒足飯飽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當他剛坐回到辦公室裡面的椅子上後,就覺得有些睏乏。於是,他便往後仰著靠在了椅背上,全身放鬆下來,閉上了雙眼,昏昏欲睡了過去。
大概過了有一個多鐘頭的時間後,靠在椅背上休憩的王鋒,睡意有些輕的他,在迷迷瞪瞪中覺得有人進入了他的辦公室之內,這是他多年養成的一個職業習慣,即便是在睡眠的狀態,還留有一絲清醒的意識。
如果不是他感到身子有些睏乏,這種清醒的狀態就會越發的強烈,一旦發現了周遭的風吹草動後,他能夠在第一時間立馬就睜開雙眼清醒過來。
而今個兒,正是由於這突然襲來的睏乏之感,讓他的敏感度大大地降低了。不過,僅憑著殘存的清醒意識和直覺,他還是發現了一些什麼。於是,處在睡眠之中的他,在經過了兩三分鐘的時間後,頭腦意識漸漸地清醒了過來。
當他猛然睜開雙眼的那一刻,讓他小小地吃了一驚。因為此時此刻,不知道什麼時候進入他這間辦公室的李曉丹,正站在他的身前,瞪大著一雙杏眼,目不斜視地盯著他看,那鋒芒畢露的眼神看的他心裡有些發毛,這是他以前從來還沒有用過的這種感覺。
這一次,在王鋒看來,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要把他置之於死地的人,那麼,現在他的腦袋十有**應該是已經搬家了。雖說砍下腦袋只是碗口大的疤,但就這樣死於非命,對於他來說,那就真的是太不值當的了。
來不及多做思考的王鋒,在見到身前站著的人是李曉丹後,他騰地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面一黯,瞪著一雙牛眼,虎視眈眈著站在他面前跟個沒事兒人似的李曉丹,開口質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這裡可是處長辦公室,你身為機要室的主任,難道就不懂得敲門再進來麼?”
平時,李曉丹見到的王鋒在她面前還未曾端過半分的處長架子,此時此刻,當她聽到了王鋒來勢洶洶衝著自己的問話帶著質問的口氣後,頓時,就緊皺起了眉頭。
“王大處長,你怎麼能夠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是招你惹你了啊。真是的,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敲門就橫衝直撞地進來了。我是在門外輕輕地敲了十幾下門,聽到裡面沒有動靜,而我們機要室的一個秘書說,他親眼見到你進了辦公室沒有出去,我這才推門進來的。
“你這下可倒好,我才剛進來不到一分鐘,我都沒有吵醒你。剛才,我還想著等你醒來了,再告訴你一件極為緊要的事情呢。沒想到你反應會這麼大,我還沒有看,開口呢,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教訓了我一頓。我現在生氣了,本來打算告訴你的那件事情,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想給你說了,你要是想知道什麼事情,直接問我爹去。
“好了,既然,你王大處長不歡迎我,我在你這辦公室裡面也沒有什麼好待的,我走了,你繼續慢慢地睡,哼,睡死你。”常年嬌生慣養被李伯儒捧在手心的李曉丹,哪裡在別人面前受的過這樣的氣呢,心情糟糕到了極點的她,當即就口若懸河地反唇相譏了一番,撅起小嘴巴,冷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
待李曉丹連珠炮似的說完了這一番後,她二話不說,當即就轉過身去,背對著王鋒,做出了一副轉身欲走的樣子。
而站在李曉丹身後的王鋒,略一思忖後,覺得李曉丹這一次突然出現在他面前,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他,聽她剛才說的那番話,十有**是上江市軍統站站長李伯儒的口信,看樣子事關重大,若是他就這樣讓氣呼呼的李曉丹走掉的話,不僅不能夠第一時間得到這一個口信,恐怕日後見到了李伯儒也不好交代。
於是,王鋒當即決定無論如何透過什麼法子也要把李曉丹給挽留下來,哪怕自己低聲下氣地向她賠禮道歉都在所不惜。
“李,李大小姐,我,我剛才說話的口氣有些重,但,但那不是我的本意,是,是出於本能的警惕性而已,希,希望李大小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好女不跟男鬥,不要跟我計較。對不起,真心地請求李大小姐的原諒。”王鋒在腦袋裡快速地思忖了兩三秒鐘後,趕緊兩個箭步衝上去,站定在轉身欲走的李曉丹身前,伸展開雙臂攔住了她的去路,低聲下氣地賠禮道歉了一番道。
雖然,李曉丹此時正在氣頭上,可她見到王鋒破天荒地向自己求饒,頓時,讓她驚呆了。
在李曉丹呆立了將近一分鐘左右的時間後,李曉丹這才反應過神來,暗自竊喜了一番的她,緩緩地抬起頭來,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