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身的黑色風衣外套給脫了下來,並擱在了客廳裡的沙發上,整整地放了一個晚上,直到幾分鐘出門前,他才從客廳裡的沙發上拿起來那件黑色的風衣外套穿在了身上。
想到了這裡後,王鋒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因為他昨天晚上回來之後,把車鑰匙放在了黑色外套內側的兜裡,此時,他把手伸進去一看,兜裡空空如也,那一把原本存在的車鑰匙不翼而飛了。見到這個情況之後,頓時,讓王鋒冷不丁地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緊接著,一下子就猜到了那把車鑰匙十有**是被先他離開家門的趙巧雲給拿走了,而原本停靠在家門口路邊空地上的那輛黑色小轎車定然也是讓她給開開走上班去了。
暗自思忖至此後,讓王鋒感到又是歡喜有時憂。歡喜的是,這輛黑色小轎車並不是讓那個熊心吃了豹子膽的傢伙盜匪給偷走了,憂心的是卻讓趙巧雲給開走了。
如今已經沒有了那輛黑色小轎車作為代步工具的王鋒,站在原地捶胸頓足了一番後,便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繼而唉聲嘆氣著走向了五六米開外的弄堂口。
而一臉落寂的王鋒,剛走了才兩三米的距離,突然在他身後傳來了一個熱情無比的問話聲:“請問,這位先生,您需要坐黃包車嗎?”
這一句問話,對於此時心情差到了極點的王鋒來說,真的是冬日裡的一抹陽光,卻帶給了他無限的溫暖。聽聞此言後,王鋒當即就停下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