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這個保密的工作在難度上又縮小了一些,當然是一件大事才對。
思忖了兩三秒鐘的功夫後,王鋒說話的口氣,比剛才明顯輕鬆緩和了很多,他用平淡的口吻再次叮囑道:“好了,蘇悅敏,我記得你的名字了。我沒有進一步的指示,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結束通話電話,馬上執行我的命令。”
待王鋒的話音一落,立馬就聽到了電話聽筒裡傳來了“咔擦”一聲,緊接著,電話聽筒裡就只剩下了“嘟嘟嘟”的電話訊號聲。這也就表明,蘇悅敏按照他的吩咐,果斷地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連最後一句再見的話都沒有說。
對此,王鋒在微微地點了兩下頭之後,略微愣神了兩下,這才把拿在左手上的電話聽筒從左邊的耳畔拿了下來,“砰”地一聲扣在了電話機的底座上。
掛好了電話之後,王鋒便長舒了一口氣,隨即轉過身去,邁步走到辦公室的裡面,重新坐回到還留有餘溫的那一把辦公桌裡面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等待著前去給老李同志傳遞情報的趙巧雲回來。
就這樣,在王鋒枯坐了大概有四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後,從剛才神志清醒的閉目養神,慢慢地變成了出於半醒半睡的假寐狀態,突然就聽到“砰砰砰”地三下敲門聲,立馬就讓他從假寐中驚醒了過來。
剛醒過神來的王鋒,用有些慵懶的口吻,面朝著辦公室緊閉著的房門的方向,說道;“門沒有鎖,直接進來就行。”
只待這話音剛一落,緊閉著的辦公室房門“砰”地一聲,就被人從外邊推開。而王鋒抬起頭來,定睛一看,走進來的人正是趙巧雲,看到這裡以後,他整個人立馬就打起了精神來,趕緊在椅子上擺出了正襟危坐的姿勢。
只見趙巧雲推門而入之後,她並不像以往一樣,只是從裡面把辦公室的房門給關閉上就行了,而是在關閉上之後,還插上了木栓,這才轉過身來,邁著行色匆匆的步伐,三五步就走到了辦公桌前。
在看到了辦公桌前還有擺放著在她離開的時候,她跟李曉丹並肩而坐的那兩把空椅子,這一路馬不停蹄往返的她,早就已經是累的有些疲憊不堪了,她根本也沒有向坐在辦公桌對面的王鋒進行請示,就一屁/股坐在了她原來坐的那一把椅子上。即便是離開了大概有一個鐘頭左右的時間,這一把椅子卻還殘留著她之前的體溫。
擺出了正襟危坐姿勢的王鋒,看著行色匆匆而來的趙巧雲,熱的是滿頭大汗,並且,坐在辦公桌前的一把椅子上之後,還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原本想要立馬得知老李同志最新指示的他,便覺得先讓趙巧雲歇息過來之後再問詢也不遲。畢竟,人都已經回來了,早知道個三五分鐘,跟晚知道個三五分鐘,應該也不會出現什麼太大問題的。
不過,王鋒在目不轉睛地看了兩眼趙巧雲後,卻發現她雖然熱的是滿頭大汗,臉頰上也是流著汗水,卻並沒有發現她掏出自己的手絹來擦拭。
其實,一開始,王鋒看到趙巧雲剛坐定在辦公桌前椅子上之後,他就想要掏出自己的手絹遞給趙巧雲了。可是,經過之前趙巧雲跟他嚴肅地說要劃清界限,他再想要是趙巧雲待會兒自己掏出手絹的話,那他豈不是會很尷尬。
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王鋒才猶豫了起來,並沒有掏出擱在左側褲兜裡的手絹。
而在趙巧雲坐下來大概有半分鐘左右的時間後,他發現趙巧雲遲遲沒有掏出她自己的手絹來擦拭臉頰上的汗水和額頭上的汗珠,便就暗自猜測,趙巧雲十有八九是沒有隨身攜帶她的手絹,就此,他覺得眼前就是一個獻殷勤的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
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過了這個村,可能就不會有下一個店了。
暗自思忖了片刻的功夫後,王鋒在猶豫不決了幾下後,最終,他還是慢慢悠悠地掏出了擱在左側褲兜裡的手絹,用發抖的左手拿著遞上了前去。
這手絹隨時是遞了過去,王鋒卻欲言又止,把想要說的話剛一道了嘴邊,卻又被他給嚥了回去。
於是,王鋒就一邊伸出左手拿著的那一隻乾淨潔白的手絹,一邊衝著坐在他對面的趙巧雲點了點頭,示意她拿去擦拭一下臉頰上的汗水和額頭上的汗珠。
坐定在辦公桌前椅子上的趙巧雲,在理順了氣息之後,看到王鋒向他遞過來了一隻乾淨潔白的手絹,她其實是並想接過去的。
可是,當她用雙手撫摸了一邊全身上下的口袋後,這才發現他的那一隻手絹竟然落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辦公桌上了。
在此時此刻的趙巧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