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才是。”往前只顧著走路的王鋒,突然被微微清醒過來卻還是有濃濃醉意的李曉丹給纏住了不往前時,他趕緊停下腳步,任由李曉丹包住他,略顯無奈地小聲勸說了一番道。
“家,回什麼家?我,我不回家。回到家裡以後,就,就我一個人,又,又沒有人陪我玩兒,我,我才不要回家呢。我,我要跟你在一起,你去哪兒我就跟著你去哪兒。我,我不管,我就要跟你在一起。”纏住王鋒不放的李曉丹,用帶著濃濃醉意的口吻,含混不清支支吾吾地開口說道。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我到哪兒你就跟著到哪兒總行了。我現在這就要離開這裡,你是不是要跟我一起離開啊。”看著醉意濃濃的李曉丹說著酒後的胡話,他覺得當不得真,但是為了安撫她老老實實地跟他離開舞樂門,就只好順著李曉丹剛才所說胡話的意思,好言好語地循循善誘著說道。
“那好,我跟著你走。你離開這裡,我就離開這裡。我跟著你走……”李曉丹在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就一下子撲倒在了王鋒的懷抱裡,還未把話給說完就毫無徵兆地睡了過去。
站在走廊裡的王鋒,看著兩隻冰涼的小手緊緊抱住他的李曉丹,突然之間,讓他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不過,在他看來,在送李曉丹回到她家之前,她還是不要醒來的號,就這樣老老實實的,能夠讓她消停一會兒,他也就能安靜一會兒了。
就這樣,王鋒就攙扶著睡著了的李曉丹從舞樂門的二樓過道走廊,一直下了樓梯,每一步都走的可謂小心翼翼,生怕他不一小心把攙扶著的李曉丹給磕著碰著了。
畢竟,李曉丹今個兒前來吃這一頓午餐,穿著的是高跟鞋,走起路來不太方便,更何況,又是在他是去任何知覺的情況下。可想而知,王鋒是怎麼一個人把李曉丹給弄到停靠到舞樂門一樓大廳門外停車場的他那一輛黑色小轎車裡去的。
從舞樂門二樓的走廊,到一樓大廳門外的停車場,這之間不過是二百多米的距離,王鋒攙扶著李曉丹走了大概至少半個鐘頭的時間,好不容易才把不省人事的李曉丹給安安穩穩地放到他的那輛黑色小轎車副駕駛的座位上。
把副駕駛座位旁邊的車門從外邊給關閉上了之後,王鋒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拍了拍手,吹著外邊的寒風稍事休息了片刻的功夫,他才走到了另外一側的車門,坐到了駕駛座位上。
緊接著,王鋒就把旁邊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李曉丹給扶正了靠在椅背上,就發動了車子,手握著方向盤,腳踩著油門,向著李公館所在的方向駛去。
這邊廂,王鋒帶著李曉丹開著車已經走人了,那邊廂宋富貴也填飽了肚子。他剛要起身準備把躺倒在旁邊椅背上的白牡丹送回到客房裡休息時,突然在這個時候,他狠狠地一拍腦袋,暗自叫苦不迭了一番道:壞了壞了,事先說好的這一頓午餐的費用由王鋒大哥來出錢的。當時,我還勸說他不必出錢,這頓飯就當我請客的。
可是,王鋒大哥突然變得十分要面子,死活非要說他出錢。他說出錢就出錢唄,我為了狠狠地敲打他一下,這一頓午餐專挑我們舞樂門貴的菜餚和紅酒點的,這一桌酒席下來市場價至少要五百塊大洋。我就是順水推舟送王鋒大哥一個人情,最起碼也要給我一個成本價一百塊大洋。
這下可倒好,王鋒大哥在吃完之後,趁著我肚子餓吃飯的時候,把李曉丹給帶走了,付錢的事情根本就沒有提。恐怕這一頓飯錢又要泡湯了,我這個月的薪水都要全搭進去補上這個大窟窿不可。
擋宋富貴悔恨不已地想到了這裡之後,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里,要不是他貪吃的話,也不至於把給王鋒要飯錢的事情給忘記了。都說“禍從口入”,他這一次卻不知道到底是“禍從口入”,還是“禍從口出”,反正,這一次都毀在了他好吃東西的這一張嘴上了。
第二卷殺手本色第三百九十章我要你揹著我
行駛將近半個小時左右之後,王鋒把車子開進到了李公館的院子大門前,坐在駕駛座位上的王鋒看到前方兩米遠的地方就是緊閉著的院子大門後,就趕緊踩了一下急剎車,他搖下旁邊的車窗,探出頭來,衝著前方緊閉著的院子大門喊了一聲道:“李公館裡有人沒有啊,快來給我開一下門,我是你們家李老爺的朋友,我叫王鋒。
“你們家小姐在舞樂門喝醉酒了,就在我的車子裡,我是把你們家小姐給送來了,你們聽到了之後,趕快開一下門放我把車子開進去。”
前段時間,自打得知了李伯儒就是上江市軍統站的站長之後,他每一次開車前來,李公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