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瘐吏見七風身份特殊,又是滿臉煞氣,自不敢隱瞞:“這位大人,實不相瞞,您提及的這三十萬石糧草,半個多月前已經統統調走了。如今倉裡除了少量備用的糧食,再無其他。”
“那你知道調去哪兒了嗎?”陸衡追問道。
“下官沒有那樣大的許可權啊,具體去哪兒,下官是不知的,只是接到命令要馬上調運罷了。不過……那三十萬石糧草,運出城第三天,有人曾看到運送的隊伍在吉安官道的驛站歇息過。之後下官就不清楚了。”
七風和陸衡聞言,對視了一眼,看來這糧食是在吉安運往鏡北的路上走丟的。
兩人白跑了一趟管莊,唯恐夜長夢多,遂又打馬沿路返還,仍舊是不分晝夜加急前行,走了兩日,沿途的驛站一一問了,卻得到了口徑一致的答案,並沒有這樣一個糧草車隊來歇氣。
這就奇了,既然是調了糧草出來,中途的驛站卻都說沒有見到,那其中必然有一個驛站是說了謊的。
陸衡與七風兩個心下憤怒,一路打馬前行,卻又不知究竟應從哪一戶驛站查起,就這樣茫茫然地前行著,直至月上中天,才發覺錯過了宿店,好在兩人也是夜宿慣了的人,在樹上打個盹什麼的,也無甚大礙。
兩人各尋了一處枝椏,靠在上頭,雖已累極,卻無心睡眠,遂聊起來:“老七,我兩個就從吉安出發的第一個驛站開始查吧?”
那七風卻是不贊同:“從吉安到鏡北,少說也有三四十個驛站,這樣查到何年月去?等我們查到是哪家驛站丟了車隊,只怕鏡北仗都打完了……”
陸衡心知七風說的無錯,可如今天寒地凍的,鏡北若是缺了這三十萬石糧草,只怕難以為繼……
兩人這般想著,心裡十分難受,卻又暫時沒得什麼好法子可想,便沉默了下去。
彼時,卻有一道鐵鉤從旁的樹上疾飛而來,直取二人胸腹。
這兩個也是機敏之人,雖是夜裡,又十分疲憊,卻也反應迅速地側身躲過,那泛著綠光的鐵鉤子便險險地擦過二人的衣領。
陸衡與七風兩個騰空翻躍,身子才縱起,忽聽得腦後生風,兩人朝後一瞥,卻是一條人影縱將過來,對準了陸衡又是一鐵鉤。
陸衡嗤笑一聲,縱身一腳踢向來人手腕,那人也是個身手矯健的,趕忙縮手避開,也就趁著這個空檔,卻又將手背到身後,朝七風甩出鐵鉤。
第99章 錢莊逢故人
肥料摻了金坷垃;小麥畝產一千八”
“摻了金坷垃,肥料不白撒;不摻金坷垃,撒了也白搭”
“美國,聖地亞哥,餓買瑞啃gdiyago”
“媽媽的,金坷垃,我的”
“阿妹你看,上帝壓狗”
“非洲農業不發達,我們都要支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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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姬著實是被那句“無藥可解”給驚著了,可又不想放棄那一絲絲可以救阮氏的希望,嘴裡胡言亂語的猜測著,心裡卻是冒著涼氣。
“雖說我們與庶二房分了家,可好歹也是親戚,那李氏倒是好狠的心腸,這才是真真兒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呢,當年李氏把你送到我母親的身邊來,看似好意讓你照顧我母親,實際則是為了監視她吧?哼,定是怕母親哪一日清醒了,將她李氏的惡行抖落了出來……”璃姬恨恨地說著。
“哪裡有這樣陰毒的人!孃親那樣好脾性兒的人,竟叫她害成這樣!幾時叫她落在我手裡,讓她也知道、知道我的手段!慢著!還有那個膽大包天的劉子宸……也要一併收拾了。”璃姬今日過的實在狼狽,滿腔的憋屈鬱結在心,無處發洩,只好惡狠狠地思忖著。
璃菁菁見璃姬起身拉住自個兒的衣袖,只蹙著好看的秀眉,倒也沒有拂開璃姬,而是好似憶起什麼非常可怖的事情一般……
隔了好半響,璃菁菁才十分艱澀地開口道:
“姑娘,我也不知道這真九龍島究竟是個甚麼地方,只知道島上潛入鏡朝的這股勢力非常神秘,手段也是相當之殘忍。他們視百姓如螻蟻,視人命如草芥,只要出得起銀子,他們什麼買賣都會去做。”
璃姬心下震驚,若是這麼個心狠手辣的組織,只怕孃親的毒的確很難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