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劉偲本想再踩他兩腳,哪知這廝撐不過一瞬就卸甲投降了。
劉偲將這人倒著提了起來,上下左右摸了摸,果然在衣襟裡摸出了一塊赤金令牌,劉偲撇著嘴,有些不屑:“嘖,竟然是大內侍衛,也太不堪一擊了。”
這廂說著,就又將人倒提了起來,將將翻出牆去,果見外邊還停了兩匹駿馬,看來還有個接應的,劉偲直接甩沙袋子那般,將人橫甩到馬背上,又放了韁繩,讓它自己跑,左右他同伴會來救,他也就不管了。
只是,這皇宮侍衛不好好兒在宮裡當值,跑到懷府來湊什麼熱鬧?劉偲有些不解,思來想去,這幾日少不得還要去一趟皇宮。這般想著,劉偲便往繡樓奔去。
從劉偲走開到回來,也不過半刻鐘的功夫罷了,彼時他靜靜地站在窗邊,透過那微微敞開的窗縫,痴痴地盯著正坐在案几前的泉瞳玥。
當然,他自也沒有錯過她眼裡那濃的化不開的憂傷,不知為何,原本打算推窗進來的他,卻住了手,而是屏著呼吸聽著屋裡主僕兩人的對話:
蓮兒見姑娘自打從正院回來之後,情緒有些低落,等了半響也不見她開口說一句話,這就忍不住問出了口:“姑娘,太太究竟是怎麼了?”
蓮兒不問還好,泉瞳玥聽到這句話,險些又掉下淚來,泉瞳玥勉強扯了扯嘴角,回道:“她就是身子不太好,需要好好休養,你不要同其他下人一樣,亂猜亂想,更不要胡亂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