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氏因著下午邀了賬房先生看賬本,打了聲招呼,這就讓於娘扶著走了。
等泉氏一走,谷韻瀾就有些繃不住了:“泉瞳玥,你在夫人面前,三番兩次害我,究竟是何意思?”
泉瞳玥聞言,一頭的霧水,這都哪兒跟哪兒呢,她摸了摸鬢髮,好脾氣地道:“韻瀾,講話要憑良心,我這般辛苦佈置,究竟是為了誰?”
“休要狡辯,我先前不過多吃了一塊糖糕,你就刻意當著夫人的面來說我,這是其一,我後來不過是吃了幾塊貢梨,你又來狗拿耗子,這是其二,你如果不是故意想讓我出醜,何必三番四次拿我吃東西的事兒來說?”
泉瞳玥聞言,只覺兩眼發黑,頭暈腦脹,這人真是好不講道理,先前姑母停了用梨,就是想開口問谷韻瀾些話,哪知這姑娘只埋頭吃自己的糕點,姑母盯了她好半響,也不見理人。
泉瞳玥不得已才出聲阻止她再吃,畢竟讓一個長輩等著是十分不禮貌的事兒,而後來不讓她吃梨,卻是因為海蟹不可與果子混食的緣故。
泉瞳玥正要開口,那懷景彥卻從小徑處穿了出來:“你兩個在做什麼呢?”
谷韻瀾見是懷景彥來了,臉色遽然一變,頗有警告意味地瞪了泉瞳玥一眼,其後微微歪頭衝著懷景彥笑道:“夫人先前不是叫你溫書嗎?怎地又跑出來了?”
懷景彥一臉寵溺地摸了摸谷韻瀾的臉頰,回道:“怎麼?還沒嫁給我呢,就開始管著我了?我不過是出來透一口氣兒罷了,一會子還得回去繼續看書呢。”
兩人屏退了左右,也不顧泉瞳玥還在場,就開始膩歪起來,泉瞳玥略微尷尬地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