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這才胡亂掩飾著:“還能是誰?你這般吊著我不上不下的,我怎會不憔悴?”
懷景彥如今自己也是滿腔心事,自然也沒有察覺到她的異常,只是想起谷府門前的凋敝,這又疑惑地問出了口:“你府上今日怎麼沒個動靜兒?應門的人呢?”
谷韻瀾生怕被他發現了端倪,自然要找個藉口圓過去:“我先前不是同你說了嗎?爹爹最近忙著染坊的事兒,府上那幾個姨娘又找我娘麻煩,下人們都聚在正院呢,哪裡顧得上門口有人沒人。景彥,你究竟何時上門提親?你再不快些,只怕我爹真要把我嫁給別人了。”
懷景彥也是想娶的,可他與母親如今為了谷韻瀾的事兒鬧僵了,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兩個私相授受又怎麼算得上數?如今泉氏不同意,他兩個那是萬萬不可能在一起的。
谷韻瀾見懷景彥支支吾吾,心裡越發急了,府上每況愈下,她又沒臉總去找劉公子,她現在急需擺脫谷府這個淤泥潭,懷景彥就是她的機會。
“你做什麼不說話?我就知道你只是玩玩的,哪裡是真心娶我?你走吧,往後各走各路,不再相見。”谷韻瀾見催逼不成,又以退為進。
懷景彥聞言,一張臉就陰沉了下來,他被拘在祠堂五日,每日被母親罰跪三個時辰,懸腕抄寫祖訓,今日才將將解了禁,就上趕著來尋她,哪知她又是這副模樣。
他抿直了薄唇,不發一言,彷彿不認識眼前人一般,就這樣冷冷地盯著谷韻瀾。
谷韻瀾如今心急火燎的,卻選了一個最笨的法子來逼著懷景彥,兩個人相處,哪能動不動就拿“嫁給別人,各不相見”來說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