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瞳玥渾身都疼的不能動,整個人也昏昏沉沉的,但是那雙鐵臂實在是箍的她難受,這才將將掙動了幾分,劉偲抬手一拂,她只覺眼前一陣發黑,又睡了過去。
守門的小廝也是認得這位李媽媽的,她經常來宅邸給少主報信,可自從馬車接過來的那位謫仙兒一般的姑娘來了之後,這老婦人便再也沒來過了。
卻說自從謫仙兒住進了少主的臥房之後,鮮少露面。且少主再三嚴令不許放任何人進門。
如今眼見這老婦人哭的十分傷心,小廝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就在小廝左右為難的時候,劉偲竟然親自披了件長衫走了出來:“有話進來說吧,別再門口哭哭啼啼的了。”
兩人進了前廳,劉偲瞪著跪倒在地的老婦人,冷冷地道:“李媽媽,你既拿了銀子,做什麼還來這兒?”
李媽媽聞言,膝行到劉偲的跟前,匍匐到他腳邊道:“少主,您行行好,放表姑娘回去看一看大太太吧……我閨女彩錦……”
話還未完,劉偲不耐煩地打斷了她:“你既拿了好處,就只管做個悶聲葫蘆罷了,李媽媽自當回懷府做事,至於表姑娘上了哪裡,又與你何干?”
卻說劉少主與表姑孃的事兒,這李媽媽也是有所耳聞,這人糾纏了姑娘那樣多年,終於是讓他得了逞。
只不過此時也不是想這些事兒的時候,李媽媽抽抽噎噎地將懷府大房的近況一一道來:
原來自從泉瞳玥走了之後,大房也在四下打聽,表姑娘究竟是拜訪了哪位故人?怎地接連是十日過去了,還不見回府?
這起先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