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相府裡的大少爺。
她在相府裡的那三年,他一無所知。
但為奴為婢,有許多身不由己的事情,憑著秦春嬌的姿色,被什麼主子給看上了,也不是稀奇事。
易峋從沒有問過,但不代表他不在意。其實恰巧相反,他十分的、極其的在意,兩人越是纏綿恩愛,他越是想要弄清楚她在那三年裡到底發生過些什麼。他想得到這個女人的一切,她的心,她的人,她的經歷,她的過往,這所有的一切都要烙上他易峋的印記。
易峋根本不像村裡人所認為的那樣,大方公道,在秦春嬌的事上,他霸道且自私。
然而他也明白,那些不是秦春嬌甘願的,唐突的去問,只是再度揭開了她的舊疤。
她心裡只有他一個,不是麼?這也已經足夠,過去的事情,不該再影響眼下這喜樂平和的日子。
那位公子,如果他沒有猜錯,該是那個害得春嬌被賣出相府的始作俑者。
身為一個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姑娘都保不住,事後又跑來糾纏些什麼?
其實,他或許該感謝他,就是因為他的無謀之勇,自己才得到了機會,重新奪回了秦春嬌。
按下這些不為秦春嬌所知的秘事,易峋將她推倒在了床鋪上,靈活有力的手,揉起了她的身子。
秦春嬌雙頰潮紅,眸色如水,微微喘息著:“峋哥,要吃晚飯了,別再鬧了。”
易峋聽著,這才不情不願的放開了她。
秦春嬌起來理了一下頭髮,嗔怪一般的凝了他一眼,便起來往廚房去了。
易峋還給她帶了童記糕餅鋪子裡的桃花酥和芸豆卷,秦春嬌已經完全沒有脾氣了。大錢都花了,這點小錢也就算了。
刨除掉為秦春嬌買的東西,還有替家裡置辦的物件兒,這兄弟兩個將餘下的錢都存了起來。春耕告一段落,油坊的事就在眼前,往後大有用錢的地方。
這般過了七八日,天氣逐漸暖和起來,易家三口人趁著早清明,去給已經過世的易父易母上了墳。
這次,秦春嬌是以易家長媳的身份去的,置辦了三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