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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若徐晃不往高陵去,還能望哪逃?若想逃往高陵郡,那麼便只有眼下這一條路最近。而且,以雍州一馬平川的地形,他徐晃還想玩什麼花樣不成?
另外,自己還在左右十里處各派出了個小隊探馬,就是為了防止因為行進路線出現了偏差,發生與徐晃的部隊擦身而過的情況。但是行了這半日,那探馬也來回報了一次,根本就未曾發現什麼情況。
這麼一來,薛冰的心裡是越來越急,直到他又追了一陣,只道徐晃已經跑掉之時,心裡還不免念道:“這般情況都能叫那徐晃逃掉,這傢伙還真是命不該絕啊!”
只是他剛剛唸叨完,便隱隱見前面地平線上似是慢慢的出現了一支部隊,遠遠的雖然瞧不真切,但是眼下這個時候,除了徐晃還能有誰?
薛冰見狀心下大喜,竟然喊聲了一句:“真是天助冰成大事,終於被我逮到徐晃的部隊了!”喊罷又對身後騎兵大喝道:“將士們!那徐晃就在前面不遠處。他們已經跑不動了!趁現在,眾將士隨我殺上前去,以立奇功!”
聲還未落,那捲毛赤兔馬好似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一般,居然嘶鳴了一聲,猛的向前竄了出去。便這一喊地功夫,薛冰已經將身後的騎士落下了一大截。不過,此時興奮不已的他根本就沒心情去注意手下兵士的位置。只是一個勁的催促著胯下戰馬快點、快點、再快點。
至於自己與手下騎兵的距離太遠,會使得自己獨自衝進敵軍當中這一點,雖然在薛冰的腦袋中閃過一下,但他也根本就沒當回事。
在他看來,徐晃與曹洪手下的兵士隨著他逃了一個多月的追殺,然後被自己截住大殺了一陣。能夠逃到這裡已經將他們身休中所剩餘的最後一絲力氣給消耗了個乾淨。此時自己就算是獨自衝了進去。那些已經沒有多少戰力計程車兵也休想傷到自己分毫。
而事實,也與薛冰所料的相差不遠。
赤兔馬畢竟是寶馬。雖然薛冰所騎的不是正宗的赤兔,但作為近親,捲毛赤兔馬的腳力並不比正宗的赤兔差上多少。
那些望東急逃的曹兵先是聽到身後傳來隆隆的馬蹄聲,待得回頭之時,便見到一片火焰般地紅雲離自己越來越近。
還來不及驚訝,那片紅雲便已經衝到了身後不遠處。而此時眾人也看清,後面那個紅色地影子正是剛才在半路上,引著數千騎兵截殺自己的武將。
“保護將軍!”
這些曹兵可不是先前那些敗兵。單看那萬餘兵馬在遭到攻擊後第一時間先想到地是逃,而這些兵士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集合到自家將軍周圍,將其團團護住便可以看出其中的巨大區別。
原來這些兵士正是徐晃與曹洪的近身侍衛,而其中大部分皆是徐晃所部。而那曹洪所部,身邊卻是隻餘下了數百近衛,其餘大部近衛卻是都死在了西涼之地上。
只不過,這些兵士正如薛冰所料想,連續的敗逃已經讓他們的戰力下降到了最低點,縱使此時為了保護他們的將軍而戰,卻也無法阻擋住薛冰太久。
薛冰衝進人群當中,手中那杆血龍戟再次帶起一蓬蓬的血雨,在那鮮紅色當中一抹寒光,使得左右曹兵無不心生怯意。
手中長戟向左側一斬,然後迅速的抽回,借勢又望自己的右面斜斜一掃,帶起一片鮮紅色的彩虹。
這美麗而又讓人恐懼的景色並沒有吸引住薛冰半秒的時光。他的眼睛始終是死死的注視著不遠處的徐晃。
當薛冰見其雖然一臉憤怒之色,卻依舊轉過身去,欲策馬而逃之時,薛冰心下不免大急。手上一番一轉之間,又帶走了兩名曹兵的生命,口上同時大喝道:“難道大名鼎鼎的徐晃徐公明居然連與某一戰的勇氣都沒有?”
手上長戟又是一斬,將一個衝到自己身旁,企圖用長槍偷襲自己胯下戰馬的曹兵腦袋給削掉了半片。殺時間,白花花的物體灑了一片。又因為分神與徐晃說話的薛冰在揮戟時沒有注意,那白花花的東西險些甩到了自己的嘴裡。
薛冰只覺得自己嘴旁一熱,似是什麼黏糊糊的東西沾到了臉上,實時他還以為是揮戟時甩出來的鮮血。待他喊罷了話,低頭一瞧才發現自己的血龍戟最前面那個血槽上,居然沾著一片粉色的東西。
在戰場上這麼多年,砍人又如砍瓜切菜一般的薛冰如何不知那粉紅色的東西正是染了血的人腦。見到自己起手落戟之間,總會有不許腦漿灑落出來,他馬上想起甩到自己臉上的那個東西。
左手不停,右手一抹,果然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