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紅臉將軍。馬岱見了,在馬上尋思:“莫非此人就是關羽關雲長?”正尋思間,對面那人大喝道:“某乃魏延魏文長,爾等何故犯我疆界?”
馬岱聞言,笑道:“將軍乃是劉季玉帳下?”魏延道:“我乃劉皇叔帳下!”馬岱大笑道:“我只知劉璋乃是益州牧,劉備不過是荊州牧,怎的管到益州來了?”說罷哈哈大笑不止。
魏延怒道:“莫要猖狂,吃我一刀!”遂拍馬趕來,馬岱見了,亦舞刀迎了上來。二人鬥到一處,手下兵士卻於身後呼喝吶喊,以助其勢。二人鬥了十餘合,魏延心道:“薛將軍讓我引其前軍深入,我當趁此時詐敗!”遂虛晃幾招,裝做不敵而敗退,引著手下三千兵士望回奔走。
馬岱在後瞧了,只道對方打不過自己,暗思道:“我若拿下此將,定當為一大功。”遂笑道:“無膽鼠輩,我看你往哪逃?”遂揮軍緊追不捨,生怕讓魏延逃回關去。
卻說魏延在前面聽得馬岱之言,氣得直欲回馬再與其撕殺。奈何薛冰制軍之嚴他是聽說過的,若因為此而被薛冰制個不遵將令之罪,實是划不來。只得在心中暗罵:“日後早晚報了今日辱我之仇!”遂咬著牙,猛催跨下戰馬,只期望早到得指定之處。
二方人馬,一個在前。三千兵士盡是輕裝,跑起來實是迅捷無比。後面那一萬大軍確實兵種混雜,若追的快了,己方軍士跟不上,跑的慢了,又怕追丟了魏延。那馬岱在馬上是又急又氣。只恨不得手下這一萬兵士都是騎兵,眨眼間就追上魏延。
卻說薛冰引著三千弓弩手于山上埋伏定,尋到那工匠校尉,問道:“可安置妥當?”那校尉道:“已盡皆安置妥了。”薛冰道:“如此,待我號令一下,便開始攻擊!”那校尉領命去了。
法正在旁瞧了片刻,皺眉道:“先時只觀了圖紙,還道將軍所制之物甚是強勁,哪知今見了,卻是這般樣子。”原來法正到了埋伏之地,見那些投石車並沒有想象的那般巨大,而那弩車看起來也不夠強勁,遂有此言。
薛冰苦笑道:“此等物事,所費精力,財力甚巨。豈是隨便造的好的?我與軍師共同所制這物,除了攜帶方便外,單論威力,還不如平常所使之投石機。”
法正皺眉道:“若如此,又如何破敵?”
薛冰道:“此番只求破其前鋒。於其大隊,卻是無甚辦法,只得倚關而拒。”
二人正言間,突見遠處煙塵飄起,想是魏延引著敵軍來了。薛冰見了,遂對左右吩咐道:“石車先裝石彈。弩車且先不動!”左右領命,傳將令去了。又過了片刻,已見得魏延部隊衝入寬谷,薛冰又命左右道:“待魏將軍兵過,以大石封路。”又有一小校領命而去。
法正於旁問道:“將軍以大石封路,可是要讓馬超前軍停於此處?”薛冰笑道:“是極!”便這說話的片刻,魏延已引著部隊衝了過去。卻說魏延領著三千兵馬一衝到窄處,便聽聞身後轟隆隆好似炸雷。回頭一望,但見數塊大石由山上滾落了下來,落在路上。雖然未將路堵死,但大軍要過,卻也是不能了。
魏延見了此景,知自己任務已然完成,遂領著手下兵士上山,望薛冰所在之處而來。卻說薛冰一見了魏延,忙問道:“文長已至,怎的馬超部隊還未到?”魏延聞言,向山下瞅了瞅,笑道:“想是我跑的太快,竟將那小子給甩下了。”薛冰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早知如此,還不如我親去誘敵。”魏延聞言,只是告罪。
便在此時,手下細作來報:“馬超前隊已至!”薛冰聞言,對魏延道:“還好追了上來,這次便算文長立了一功!”魏延拜謝而起,心道:“幸好這小子追了上來。”
卻說馬岱在後面追了半晌,想快又不敢快,想慢又捨不得。便這樣一路急追,只盼得對方能出點什麼差錯,好被他趕上。正行間,突覺四周開闊了許多,暗道:“此處地勢開闊,然如此地形,對方又怎麼設伏?”正尋思間,突見前面大石擋路,慌忙勒馬站定。左右瞧了片刻,忙道:“快退!退回去!”
哪知他話未落地,便見得周圍山上,具是石塊飛來。一時間,石塊好似下雨一般劈啪的砸將了下來。
再說薛冰于山上,見馬岱大軍已經衝了進來,只待其全軍盡入,即下令進攻。所有的石車均丟擲裝載之石塊。一時間,山下面人仰馬翻,無數人見了這麼多石頭從天而降,當時就慌了神。更有許多戰馬被嚇的驚了,竟踏死身邊步卒無數。
馬岱在大石前面,望著這一副景象直呆了半晌,這才忙道:“舉起盾牌,以拒飛石!”他剛才一看便知,這些石頭雖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