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地血腥。她把張嫻君扶了起來之後,就窘迫地收回了手,怕張嫻君看見。
張嫻君害怕的一直在發抖,忽然想起來什麼,抓住阿沽的手,急忙道:“那個……穆凡成是不是已經死了?他是不是已經死徹底了?”
“我不知道……”阿沽當時也只是砸了一下子,到底人被他砸沒砸死,她根本就不知道。
張嫻君又想起來,“對了,杏兒,杏兒怎麼樣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阿沽姑娘?”
阿沽顯然要比張嫻君淡定許多,她伸手握住她的手,平靜地開口,“不管事情怎麼樣,這裡是王家,出事的地方是程家借住的客房,那個穆公子是程家的客人,你也是程家的客人……或許程公子他會幫著你的……”
阿沽提到了程瑾玉,張嫻君頓時渾身一抖,想到當時程瑾玉看見了此種事情,卻扔下她沒管,袖手旁觀,冷血無情,最後竟然當說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轉身走了。
“不,程瑾玉那個畜丨生,他不會管我的,我不能指望他!我要去找陸爺,只有陸爺能幫我,只有他能幫我……”張嫻君一個勁地搖著頭,她不能指望程瑾玉,絕對不能指望他!
阿沽抿了抿唇,她知道程瑾玉是個冷血無情的,可是陸玥澤何嘗不是呢?
她同情地看著張嫻君,卻什麼也沒說。
……
杏兒是傍晚時刻,自己走回來的。她衣衫凌亂,一撅一拐,眼睛紅腫,表情木訥,問了半天,卻一句話也不說。張嫻君看到她,頓時就哭了,抱著她一個勁地罵著:“畜丨生!一群畜生!”
阿沽知道張嫻君主僕兩個人都遭了難,並沒有急著離開。她給張嫻君和杏兒一個人倒了一杯茶,水是涼的,也只能對付。她說:“事已如此,也無可奈何,張姑娘好好照顧杏兒姑娘。如果,張姑娘知道是程公子靠不住的,不如想辦法離開這裡。”
“我要去找陸爺!我要讓陸爺給我討公道!”無論如何,她張嫻君是陸爺船幫掌櫃的女兒,也算是半個陸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