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收穫。
“王爺,如此看來,岳氏之所以狀告賀氏與那個姦夫有關。”雲娜向李雲天一躬身後快步離去,王文沉吟了一下後開口向李雲天說道。
如果張五的供詞是真的話那麼賀氏斥責岳氏不能再等一年就好解釋了,肯定是岳氏想要跟姦夫雙宿雙飛不過賀氏認為其守孝三年未到不同意,進而岳氏就誣陷賀氏謀殺親夫,只要賀氏一死的話那麼就沒人管得了岳氏。
至於說張五是否說的是實話,王文認為其沒有必要撒謊,因為只要到那家繡莊一打探就能得知事情的真偽。
“只要能把那個姦夫找出來,本案差不多也就水落石出了。”李雲天聞言微微頷首,端起一旁的茶杯品了起來,有誰能想到賀氏一案會從看似毫不相干的張五身上找出突破口。
“王爺,賀氏想必已經知道岳氏有姦情,可她為何要替岳氏隱瞞?”王文現在對李雲天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看似毫無頭緒的賀氏一案經過李雲天之手後已經柳暗花明,隨後不無疑惑地問道。
“人言可畏呀!”李雲天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感慨了一句,越是大家大戶就越注意家門的顏面,岳氏在守喪期間與人勾搭成奸,要是被外界知道的話趙府還有何顏面。
要知道這個年代女人的貞節可尤為重要,失節的女人不僅被人鄙夷還被人排擠,有些甚至被家族暗地裡給殺了。
王文聞言深有感慨地點了一下頭,他知道賀氏所承受的壓力,為了維護家門的榮譽不能把岳氏失節一事給捅出去。
由於順天府並不在皇城裡面,而皇城的城門此時已經關閉,要想開城門的話必須要進宮求皇帝的聖旨。
不過這難不****雲天派去順天府大牢提人的那些都察院官吏,實際上有一個不開皇城城門而進出的法子,那就是透過城門的吊籃進出。
幸運的是皇城城外沒有吊橋,要不然那些都察院的官吏唯有游過去了,很顯然因為趙四的事情不值得李雲天進宮請旨,如果李雲天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的話也就不夠資格成為大明的異姓親王了。
都察院的官吏趕到的時候,趙四正在順天府大牢裡睡得正香,他是京城的一個慣偷,過年的時候去偷一個大戶人家失手被擒,結果被關進了順天府的大牢裡,鑑於其屢教不改很有可能被判徒刑,到外地做苦役。
對此趙四是一點兒都不在乎,不就是當幾年苦役嘛,等刑期結束後他又是一條好漢。
順天府大牢見到都察院的官吏後吃了一驚,雖然都察院的那些官吏持有都察院要求交接案犯的公文,但大牢的牢頭不敢馬虎,讓人請來了順天府府衙刑房的司吏,畢竟這種半夜放人的事情比較少見,還是讓刑房的司吏來坐鎮比較好,萬一出事的話也有人在前滿頂罪。
“兄臺,你怎麼這麼晚了還來?”順天府刑房司吏正好與都察院帶隊的主簿認識,見都察院星夜前來提人頓時倍感意外,還以為出了什麼大案。
“本官是奉命行事,你們大牢裡關押的一名案犯涉及到了一起人命官司,本官奉命前來拿人。”都察院的那名主簿也不清楚為何要帶趙四走,不過這既然是上面安排下來的差事他自然不敢怠慢,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敢洩露訊息,否則可要受懲罰的。
順天府刑房的那名司吏也是一個在官場上混跡多年的老江湖,自然不會追問原因,查驗了一番都察院的公文,確實公文屬實後下令牢頭放人。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上有八旬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兒女,我要是死了他們可就沒法活了。”趙四被順天府大牢獄卒從牢房裡拖走的時候,嚇得臉色都白了,他知道大牢裡的黑暗還以為自己要代替別人死,使得對方消罪,口中高聲大叫著。
拖著趙四的獄卒自然不會理會他,任由他在路上鬼哭神嚎,拽到牢外的院子裡都察院的官吏面前。
“你可是趙四,過年的時候犯了偷竊罪?”都察院的那名主簿上下打量了趙四一眼,不動聲色地問道,他以前沒有見過趙四自然要驗明其正身。
“正……正是小人。”趙四此時已經嚇得渾身瑟瑟發抖,結結巴巴地回答,心中暗自猜測著眼前官吏的身份。
見趙四承認,都察院的那名主簿向順天府刑房司吏點了一下頭,在帶走人的公文上籤下了名字,並蓋上了都察院的印章。
辦好了交接手續,趙四被都察院的人押著快步離開,順天府刑房司吏將他們送到大牢外,立在門口處皺著眉頭望著消失的夜幕中趙四背影。
“司吏大人,這個趙四究竟犯了什麼樣的人命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