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敏敏就是諾敏,由於她已經嫁給了李雲天,所以自然要給李雲天守靈。
憐香也有些愕然地望著周雨婷,實在想不出諾敏為何要這樣做,要知道當李雲天的屍身從刑部運回鎮國公府裝棺的時候可是要查驗一遍御賜金刀的,要是那個時候發現御賜金刀丟了,那可就要鬧出大麻煩了。
“咱們國公府戒備森嚴,對方不可能悄無聲息地就把御賜金刀偷出去,因此一定是內賊所為。”周雨婷望了綠萼和憐香一眼,有條不紊地解釋道,“給相公守靈的就我們幾個,你我三人和玉馨郡主不會做出這種不知天高地厚之事,欣月、紅鸞和柳真也知道輕重,而婷婷絕對不會拿走相公的心愛之物,因此就只有少不更事的敏敏了。”
“可是,現場有不少下人,敏敏是如何把御賜金刀帶走的呢?”憐香覺得言之有理,於是狐疑地問道,諾敏在鎮國公府的存在感最弱,守靈的下人都是綠萼安排的,肯定不會包庇諾敏。
“你發現沒有,婷婷和敏敏由於是講武堂的武官,所以喪服裡面穿的是軍裝,腰上掛著軍刀,刀鞘上用白布罩住。”綠萼此時已經反應了過來,嬌聲向來你想說道,“這樣一來,即便是她們把御賜金刀給調包了,咱們也很難發現。”
“原來是這樣。”憐香這下恍然大悟,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絲苦笑,“這丫頭簡直太瘋了,竟然想要御賜金刀。”
“她是想留個念想,畢竟咱們幾個中就她沒有子嗣。”周雨婷神色不由得一黯,淡淡地說道,如果諾敏按照蒙古風俗的話是可以再嫁的,不過她相信諾敏肯定不會再嫁人,以後的日子將過得無比孤苦。
聽聞此言,綠萼和憐香不由得陷入了沉默,與諾敏和趙欣月、紅鸞、柳真相比她們無疑是幸運的,至少以後有兒女可以承歡膝前。
“大姐,出什麼事情了?”莫約過了大半個時辰,諾敏急匆匆地走進了屋裡,由於周雨婷這次招她比較急,所以她下意識地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
“敏敏,你告訴大姐,相公棺木裡的那把御賜金刀是不是被你拿了?”房間裡就周雨婷一個人,不動聲色地望著諾敏問道。
“大姐眼光真是厲害,竟然能猜出是我拿的。”出乎周雨婷的預料,諾敏並沒有感到震驚,也沒有狡辯和否認,而是微微一笑後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拿起一個蘋果津津有味地啃了起來。
“敏敏,你能告訴我為何要拿去御賜金刀嗎?”周雨婷對諾敏的反應倍感意外,她發現諾敏現在的心情好像很不錯,而這些天來她可是一直繃著臉的,於是狐疑地問道。
“大姐,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受人之託拿的御賜金刀,你猜猜是誰想要它。”諾敏聞言隨即起身,關上房門後笑盈盈地望著周雨婷。
“敏敏,你沒事兒吧?”周雨婷見諾敏竟然開心的笑了,頓時嚇了一跳,她還以為諾敏的腦子出了問題,不由得擔憂地問道,她可是聽說過度悲傷之下腦子可容易出問題。
“大姐,我沒事兒。”諾敏笑著搖了搖頭,湊到周雨婷面前小聲說道,“是相公讓我拿走的御賜金刀,他要用它和太子的鈞旨調動城外的驍武軍。”
“敏敏!”周雨婷聞言微微一怔,雙目頓時一黯,伸手將諾敏愛憐地摟在了懷裡,眼眶有些溼潤,她感覺諾敏好像已經瘋了,要不然豈會說出是李雲天讓她拿走御賜金刀的瘋言瘋語來。
“大姐,真的,相公沒死,當晚大火前我和惠子讓人挖了地道把相公從牢裡救了出來。”諾敏知道周雨婷誤會了自己,於是使勁推開了周雨婷,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你說什麼?”周雨婷聞言怔住了,她見諾敏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大姐,相公沒死,現在住在胡叔那裡。”諾敏莞爾一笑,微笑著望著周雨婷,“相公說了,御賜金刀被拿走的事情很可能會被發現,屆時就讓我告訴你真相,相公說以後他會向你請罪的。”
“請罪!”周雨婷終於回過神來,雙目禁不住流露出驚喜的神色,伸手抓住諾敏的手臂,激動地問道,“相……相公真的還活著?”
“嗯!”諾敏使勁點了一下頭,然後低聲解釋道,“相公本不想瞞著大家,可是他覺得咱們國公府裡有別人安插的眼線,所以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就沒有告之大家詳情。”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聽到這裡,周雨婷的眼淚刷一下就奪眶而出,口中喃喃自語道,她整個人終於可以放鬆一下,這些天來所受到的委屈和壓力隨著淚水宣洩開來。
見周雨婷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