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李雲天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拿著手裡的那條輕柔的絲制手帕怔在了那裡。
“兄弟,親一個再還給她。”
“喂,這位姑娘是看上你了。”
“手絹上香不香呀!”
……
見此情形,四周圍觀的人群中頓時響起了輕佻的口哨聲,一些人趁機跟著起鬨。
“公子,打擾了。”這時,那名丟了手帕、穿著一身紅裙的清倌人返身來到李雲天的面前,衝著他福了一身,聲音輕柔地說道。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李雲天回過神來,微微一笑後將手帕遞了過去。
紅裙清倌人接過手帕後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口,眼神複雜地望了李雲天一眼後莞爾一笑,向他微微一躬身後抬步離開了。
李雲天注意到紅裙清倌人的身旁的侍女胸口處掛著一個圓牌,上面寫著“杭州邀月閣”五個字,表明了紅裙清倌人的出身,是杭州城有名的青樓邀月閣派出來參加花魁大會的人選。
望著紅裙清倌人的背影,李雲天的眉頭微微皺著,紅裙清倌人的眼神令他感到非常奇怪,裡面交雜著驚喜、感慨和黯然,他不知道紅裙清倌人這是怎麼了。
而且,李雲天覺得紅裙清倌人的手帕掉落得有些蹊蹺,他才不會相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紅裙清倌人的手帕早不掉晚不掉,偏偏等到來到他面前的時候脫手,難道此人是陳光宗安排的?
這樣也好,省去了他想辦法安排一場與那些清倌人的邂逅,讓陳光宗以為其已經掌控住了時局。
“相公,我怎麼覺得那個清倌人看你的眼神有些奇怪,你以前見過她?”立在邊上的雷婷也發現了紅裙清倌人先前的異樣舉動,忍不住湊到李雲天身旁笑聲問道。
“相公過去四年在交趾,回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