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酒量不好,他知道,不敢造次。”桓夙一門心思只想親吻她呶呶不休的小嘴,真吃到了,卻吃了滿嘴的紅,她的臉頰抹了一層柔光淡淡的胭脂,肌膚渾然晶瑩,如雪欺霜。
桓夙忽道:“宓兒,養胖點。”
“嗯?”孟宓詫異,“大王明明只喜歡瘦的。”
當年她入宮的時候,滿宮的瘦腰美人讓她應接不暇,這個癖好雖然後來好像沒有了,但坊間哄傳之下也不失為一樁佳話。
桓夙失笑了一聲,“你胖,我就喜歡胖的,你瘦,我就喜歡瘦的。滿意了?”
“嗯。”孟宓軟綿綿地倒下來。
分別數月,孟宓分外情動,勾住了他的脖子,桓夙要翻個身將人壓下來,但她卻搖頭,“換個房,黎在呢。”
“孤知道。”他親吻她的額頭,抱著她往東廂的寢房裡去。
紅簾微晃,木板吱呀,如此便響了徹夜。
孟宓汗透了,醒來時,還乖巧地躺在男人的臂彎裡,他睡得沉,孟宓對這張昨晚在頭頂晃了一夜的臉有些難以把持,爬上他的胸口,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唇碰他的眉心。
腰肢上很快多了一雙大掌,將她困在咫尺之間。
孟宓臉頰羞紅,昨晚缺了沐浴淨身,渾身又黏又膩,他想必也是一樣,床褥裡全是曖昧的氣息,孟宓低頭嘟囔:“夙兒,你弄疼我了。”
他放開了手,眼睛卻沉重地沒有睜開。
為了趕來谷城見他,他快馬加鞭,身上的病也沒痊癒,昨夜又是一晚孟浪,疲倦到了極致。
孟宓也不敢打攪他的睡眠,但還是問:“難受麼,我找人備熱湯來,你先洗洗?”
“嗯。”
孟宓便簡單穿了衣袍出門了,侍女們將燒好的熱水倒入浴桶,撒上花瓣,便殷勤地又退了出來。
孟宓去給黎餵了一次奶,趁他睡熟了,又悄悄走到了庭院外邊,只見幾個小廝拉著一車一車的金箱子入門,孟宓詫異地問:“這些是什麼?”
他們為難,不敢回答,一個人從身後走出來,“王后娘娘,這可是你的嫁妝。”
原來是曹參,孟宓疑惑,“嫁妝?”
她不是,已經是楚國的王后了?
曹參掩著唇咳嗽,“這個,王后畢竟是王后,入宗廟需要儀式的,大王他很看�